曾遠又道：“實在你要脫手，也應當趁早，不該選在掌櫃來以後再脫手。聖教裡的‘掌櫃’跟香主比起來也隻低了半級，每一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以你的這點三腳貓工夫，在他部下連一招都走不過。”

長劍終究狠狠刺下，卻冇能刺中陸用心臟。

錢掌櫃等民氣裡暗自嘀咕，“小小年紀，甚麼‘門徒’的，‘徒弟’的，花腔真多……”

“聽燕蜜斯這麼說，蜜斯跟我們算是本身人了，但這個小子……”錢掌櫃指了指陸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掌櫃沉默了半晌，摘下臉上蒙著的黑布，果然是知味樓的錢掌櫃。

陸潛從地上爬起來，笑道：“小美人徒弟，你如何去而複返了，是不是太馳念我了。”

“小美人徒弟！”陸潛又驚又喜，“你如何會在這兒！”

燕菁不耐煩隧道：“我不是說了嗎？他是我門徒，我跟你們是本身人，那他當然也跟你們是本身人了，莫非你們還要跟他難堪不成？”

在場的人身份最高的就是錢掌櫃，他雖不曉得此次行動有燕南互助，但也曉得有一個強大的外援，現在聽白衣少女這麼說，算是曉得這個外援是誰了。

燕菁坐倒在地上，猛地一聲咳嗽，地上殷紅一片。

“你想脫手連我一起滅口嗎？我勸你大可不必這麼做，起首，就算你們統統人加起來也毫不是我的敵手，其次，你們跟我脫手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錢掌櫃等人聽燕菁隨口說破了他們的奧妙，眼中殺機閃過，但隨即就沉著下來，“小女人，你到底是誰？這些事是誰奉告你的？”

陸潛道：“我在你那邊偷吃過幾次東西，幾天前還差點被你抓住一次，如果被你看到我的臉，你絕對不成能認不出我。”

陸潛大吃一驚，“小美人徒弟如何這麼不經拍了！”

其他幾人都是伴計，又以曾遠資格最老，差一點就能升為前鋒，又以小盧資格最嫩，隻是剛升上伴計罷了。

錢掌櫃等人明顯冇推測暗中互助的高人，竟然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各個目光驚奇不已。

“小女人，你是誰？跟他是甚麼乾係。”錢掌櫃問道。

說著，上前拍了拍燕菁的肩膀，不料他隻這麼悄悄一拍，燕菁卻身材一軟，歪倒在地上。

陸潛閉上了眼睛，“冇想到我終究還是要死在白蓮教徒手上。章猴兒，對不住了，我冇能替你報仇，另有……另有小美人徒弟，我也承諾幫你為你父母報仇的，現在也做不到了。”

“女人莫非也是聖教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