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說的是真相,南宮肖逸卻覺得肖逸是在用心坦白,不由怒道:“連道號都不敢說,是怕丟了師父的臉吧。”
那儒家弟子哂笑道:“本來是個隻會講的教書先生,還妄吹鯤鵬之道,當真好笑。”厥後的弟子跟著一起轟笑。
儒家之人最注形象,被肖逸暗諷為蚊蠅,頓時大怒。那名儒家弟子方纔坐下,聞言又一躍而起,怒道:“小羽士,你要找打嗎?”
肖逸卻看不慣這類前倨後恭之人,不過對其前後竄改,能夠感遭到此人不好對於,因而冷然拱手回敬道:“道家肖逸。”
南宮逍禮見其退步時腳步狼藉,毫無章法,心中冷然道:“還真的未練過工夫,我本日好好經驗於你,看你今後還敢逞口舌之快。”但見其上前三步,右手虛握,變刺為削,長劍立時轉向,向肖逸胸前削去。恰是儒家善於的隔空禦劍術。
肖逸道:“一言為定。”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根一尺長的木棍來,恰是他多日來練習近擊之法所用的木棍無疑。
頓時,南宮逍禮勃然大怒,道:“好小子,看招。”一招蛟龍探海使出,長劍立時脫手而出,向肖逸刺來。
儒家長劍的劍柄上都繫著一條長長的劍穗,甚是美妙。肖逸看著這劍穗,總感覺在那邊見過,一時也得空去想,口中卻笑道:“這穗子確是都雅,你若敗了,可否把穗子輸給我,讓我係在我的兵器上。”
這時,肖逸腦海中傳來長丹真人的聲音,問道:“小子,你莫要胡來?可有真本領勝他嗎?”
南宮逍禮肝火中燒,道:“你勝了,隨你的便。隻怕你冇阿誰本領。還不亮出兵器。”
肖逸點頭道:“非也,小道練就的驅蠅之法是自家首創,並無師父,是南宮兄想多了。”
不過肖逸並未放在心上,到最有一字講完,內心一陣輕鬆,直道總算完成了任務。不料,當他剛要籌辦分開高台時,忽聽一人大聲叫道:“看來這位就是論道大會的魁元了,道法公然非同普通,隻是不知技藝如何。”
肖逸畢竟有著道術根底,半晌以後已然適應了高台環境,但是因為所備道法非自家之言,講起來極是謹慎,唯恐逾規,以是效果雖比吳、呂二人好些,團體也是普通。
那儒家弟子惱羞成怒,兩腳在桌子上一蹬,立時向高台躍來。
肖逸未推測其變招如此之快,忙又向後退了一步,堪堪避過。南宮逍禮跟進一步,又將手一豎,變削為斬。長劍立時威勢大增,向肖逸當頭斬下。此時,肖逸深吸一口氣,調劑好身形,緊緊盯著南宮逍禮,僅用餘光看著頭頂長劍,對峙了一頃刻,還是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