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道:“你早已來了,又何必再問。”他以為先前互助之人必定是靜姝無疑,至於靜姝為何練有純陰真氣,就不得而知了。
持續修煉一個半月,待安靜下來後,俄然感受又餓又困。回到朝陽峰,先到廚房尋了些乾糧,飽吃一頓,然後趕回屋中,倒頭即睡。
肖逸道:“比武論道大會?我又不會道術,比甚麼武去?論道還可說上一二。”
肖逸微微一笑,並未答話。
肖逸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既然利用師長之職,你先教給我吐納之法如何?完了我有事就向你稟報。”
肖逸心生無法,不過想道:“奉道法者,每日抽添,積金實腹。此量雖少,亦勝於無。”也就持續練將下去。
靜姝喝問道:“弟子未出師之前,凡事件需稟明師長。你這般無端失落一個多月,心中可另有我這個師長嗎?”
月涼如水,清冷的月華落在手背上,刹時被吸入體內。蘇蘇的,麻麻的,感受非常美好。肖逸心頭微動,疇昔常恨夜之長,尚不知月光令人如此舒暢。
肖逸無法地笑笑,仍未作答,隻是把頭方向他處。
再環顧洞中,那些截教弟子的遺骸也全數不見蹤跡,唯有幾件破袍子混亂地落在空中上。肖逸先是一驚,不詳確細一想,便明白過來。定是因本身接收陰屬靈氣,形成洞內產生穴風,將這些上千年的骨骸給吹散了。
靜姝當即道:“以你現在的景象,不成枉學吐納之法。”肖逸早推測會被回絕,可還是有些絕望。靜姝頓了頓,又道:“再過兩個月,是崇真教五年一度的比武論道大會。本日起,你好生研習道法,屆時或可推舉你參會。”
一日,肖逸正在廣場邊沿旁觀時,靜姝卻從後而來,道:“比武論道大會已然鄰近,你不去研習道法,在此何為?”
肖逸完整不睬會其肝火,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師父。”
肖逸一聽,頓機會警起來,道:“長清道者回山了?甚麼時候的事?”可靜姝已然走的遠了,他隻好趕快從後跟上。
靜姝柳眉一蹙,怒道:“我問你為何不去研習道法?”
靜姝道:“既是比武論道,天然要分比武、論道兩部分。隨後我會一一說與你明白。這兩個月內,你若再敢無端失落,我毫不包庇。”話罷,身隨風動,飄然下山而去。
這般,一前一後,一送一吸,不覺又是旬日。身後之人的陰屬真氣薄弱非常,連綿不竭,直到肖逸體內的稠濁真氣重新達到均衡,這才停止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