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倉猝翻開字條,見上麵寫著“吐納者,呼吸也。吹噓呼吸,吐故納新。動息連絡,以形導氣,調暢氣血。氣為血帥、血為氣母,氣行血亦行,氣滯血亦滯”,不由笑道:“這小子真是機器,真得重新教起了。不過如許也好,免得漏了要點,出了不對。”然後拿起食盒,向奇石峰而去。
下午,肖逸拿著一本《黃庭經》研讀,不一會就用右手食指在身上點著某個處所用力摁一摁,有的時候一摁之下,直痛的他赤牙咧嘴,也有的時候會嗬嗬地笑上兩聲,行動奇特之極。
肖逸不明以是,也不敢亂問,剛要分開時,那年青弟子道:“你把這罐子拿歸去用吧,我這裡也用不著,再說了,等銘善師兄返來瞥見了,也少不得一番數落。”
林凡將陶罌遞過,又拿出一小紙包,道:“這是二兩老君茶,仙長先拿歸去嘗一嘗,如果喝的慣,下次林某給仙長多籌辦一些。”說著已塞到肖逸手中。
肖逸奇道:“這麼說,林居士又收到貴重的補陰藥材了?”
肖逸警戒心大起,但是卻不知警戒甚麼,他探頭往陶罌內望了一眼,確是綠白相間的老君茶無疑,隻道本身過於多疑,因而道:“既然長穀真人有過叮嚀,我順道帶歸去便是。”
林凡一邊請肖逸上座,一邊道:“算不很多貴重,隻不過是中等藥材罷了,還望仙長不要嫌棄。”說話間,“八字須”已送一個托盤,上麵擺放了三個錦盒。
晚餐過後,元貞用心落在最後,把一個小紙條拋給肖逸後,倉促而去。
先到藥店,那藥店老闆拿出的藥物又少了一成,不斷地哭訴著不易。肖逸不動聲色,也不置可否,放下藥單就出了門。在街上剛走了一段,如其所料,再次碰到了阿誰“八字須”,未等其開口,肖逸把手一伸,表示前麵帶路。
回山途中,肖逸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忐忑,不時把紙包拿出來看一看,又從速塞回懷裡,心中想著,長穀真人都常喝此茶,其延年益壽的服從定然是不錯的,必然能有助於修道。此時,心中的那份警戒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尚膳堂的道者來廚房拿東西向來隨便,近似的事情時有產生,肖逸也就冇往內心去。
肖逸先是一愣,忙推搡道:“無功不受祿,林居士這是作何?”
廚房向來冇有喪失過東西,並且廚房內也冇有貴重物品,崇真教弟子天然不會奇怪。肖逸心想,那些小弟子們要阿誰陶罌也無用,想必是尚膳堂的人悔怨了,又拿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