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討厭的皺了皺眉。
湖麵有波紋泛動。
梁淵仍然麵無神采的坐在門前,不時小聲的說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隻是他灰色的長袖衣衫,也不清楚何時沾上了幾絲雨點,竟然洇濕了內裡潔淨的裡衣。
冷風自湖麵吹來,帶來幾分風涼的同時,平增了幾分沉寂的肅殺。
就像兩位闊彆已久的老朋友,久彆相逢的再次問候,隻是這類問候,充滿著冷意殺機。
梁淵抬手打死一隻蚊子,在衣角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跡,滿不在乎的說道:“還是叫我梁偶然吧,都這麼多年冇聽人叫過,說實話,內心也挺記唸的。”
啪
梁淵仍然沉默的坐在門前,麵無神采,隻是拍了拍四周的蚊子。
“嗬嗬,梁偶然!”
“你是說那些大魏遺孤?”梁偶然聞言抬開端來,他目光深沉而又沉著,聲音充滿質疑的問道:“你憑甚麼說是我做的?”
一聲鷹嘯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