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錯,都怪這個薄情寡義的臭小子。嗚嗚嗚......”
楚浮玉渾身一顫。
生不如死,真的生不如死。
想到這裡,她一邊抹眼淚一邊穿好樸實衣裙,出了板屋到水潭邊洗了洗麵龐,帶上一點乾糧和幾件換洗的衣衫就出了門,在門口立足半晌,取出匕首在門上刻了一行字。
“頭兒,就在這裡......”
什長舔了舔嘴唇,眼中是普通男人見到絕色女子時自但是然透露的垂涎和淫邪,楚浮玉緊緊咬著唇,她不敢起家,隻能伸直著身子,卻不知這個姿式更加透露了她火辣飽滿的身材,讓眾士卒火燒火燎,乃至有人已經開端解褲腰帶了。這些參軍的皆是龍精虎猛的男人,大多都未立室立業,虎帳裡固然有軍妓,但僧多粥少,每人每月最多輪到兩次,而假期一年隻要一旬,哪怕有妻室的也冇多少時候能夠跟家裡的婆娘顛鸞倒鳳。
楚浮玉到手後,立即竄出草叢,包裹也不要了,撒開腳丫子疾走起來,這估計是她這輩子跑的最快的一次。她可不傻,聰明著呢,曉得本身落在這群兵痞子手裡是甚麼了局。東荒邊疆,民風彪悍,也最不平管束,如果在軍隊中也就罷了,可現在是在荒山野嶺,甭希冀他們講究甚麼軍規軍紀,何況不管楚家軍也好,其他軍隊也罷,冇少做擾民搶民的事。隻不過一來百姓敢怒不敢言,二來這些傢夥做事有分寸,掌控得度。
領頭的什長皺了皺眉,抽出軍刀,跟著他的行動,剩下七人齊齊拔刀,鏗鏘聲整齊分歧。什長之前跟狗剩子打過一個賭,狗剩子這小子吹噓本身鼻子比狗來靈光,洋洋對勁,什長就跟他打了一個賭,什長挑了十個軍妓,隻跟此中一個女子歡好,如果狗剩子能用鼻子聞出被他騎在胯下的是阿誰軍妓,什長就輸給他一個月軍餉。誰曉得這小子圍著那群女人走了一圈,就精確無誤的把那名女子給指認了出來,當真是比狗還靈敏。
楚浮玉固然冇甚麼江湖經曆,也曉得本身姿容委實過分出眾,離了楚府的庇佑,她的確比行走的黃金還要誘人,因而她用泥土摸黑了本身的麵龐,隻暴露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
一陣牢騷聲,擁戴聲。
她從包裹裡摸出楚望舒留給她防身的匕首,刀尖抵在心口,雙手狠惡顫抖,柔滑的肌膚被劃出一道血線,楚浮玉痛的皺了皺眉,想狠下心一死了之,卻又怕疼不敢動手,最後被本身的不爭氣給氣哭了,丟了匕首蹲在地上哭的稀裡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