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殺當中藏伏殺。
妖嬈婦人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猜!”
啐了一口血沫,大步歸陣。
以楚望舒的身法,一定不能平空借力躍出去,但必定會在刹時又被包裹在劍陣中,也就懶得做無勤奮,氣沉丹田,想塊隕石般砸回劍陣。
“莫非不是?公子的修為是煉體頂峰,但你的氣力不能以煉體境來衡量,我們三個練氣五重的,對於你總該十拿九穩了吧。”
楚望舒落地後,不去管身上的傷勢,右臂一攬黑衣首級的後腦,踏前一步,一個頭槌撞了上去。
楚望舒應對的非常倉促,愣了一下,才抓起長劍格擋。刀劍相擊,頓時如斷線紙鳶般倒掠,一向藏匿水中的殺手失勢不饒人,再補上一掌。
“殺人者人恒殺之,嫂子,憬悟還不敷呐。”
天劍居上,地劍居中,人劍居下。
豆大的雨點子劈臉蓋腦砸下來,陣容驚人,漫山遍野都是嘩嘩的雨聲。
天人無憂,道體無垢!
楚望舒笑道:“要不你先答覆我,你們是如何曉得我會來此,提早在半路堵我?”
楚望舒臉上安閒淡定褪去,終究暴露幾分沉重,“是可惜了,早曉得就先把你身邊的騷蹄子給做掉。功虧一簣!”
機不成失失不再來!
妖嬈婦人眯了眯眼,杏眼兒殺機高文。
天涯劃過閃電,驚雷滾滾。
與那名被一拳搗碎心臟和體內氣機的殺手分歧,妖嬈婦人隻是斷了心脈,滅亡在所不免,但也不會立即死去。她側過甚,神采因失血而慘白,一雙媚態實足眸子隻餘痛恨和不甘。
即將飲恨在劍陣之下的少年不慌不忙,麵色安閒,雙手合扣,在丹田處做了一個虛壓的行動。內勁如一鍋澆了冷水的沸油,瞬息間狂暴,周身骨骼收回節節爆仗的聲響。
而妖嬈婦人開初惶恐以後,敏捷做出反應,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毒蛇般向楚望舒脖子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