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斕大榻上一名絕色女子,雙頰暈紅,衣衿微微敞開,暴露白淨肌膚,拓跋春竹隻瞧了一眼,便感覺口乾舌燥,蠢蠢欲動。他攙扶起神態不清的女子,撬開紅唇,將情酒倒入櫻桃小嘴。
這間極少來住的屋子陳列極其豪華,起首是地上鋪著一層破鈔人力的絲織地衣,東側牆邊擺博古架,放著瓷器和盆栽,用一張繪八美出浴圖的屏風隔開睡處和錦廳,正中心有一張八角桌,金獸熏香嫋嫋,檀香中異化了催情藥物。
“想體例拖住他,你派人去城主府請妙手過來。彆讓他攪了本公子功德。”拓跋春竹一拳砸在床榻上,咬牙起家:“罷了,時候太久,我親身去會一會這小子。”
“二公子,二公子,有急事......”
拓跋春竹聞言一愣,這如花似玉的妹子本來就是楚望樓奉上他床的,本日酒宴有兩個目標,拾掇楚望舒是其一,楚浮玉是其二。這本就是他和楚望樓之間心照不宣的好處買賣,楚望樓把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妹子送到他床上,做為酬謝他也得支出一些肉疼的東西,此中隱蔽不敷與外人道。
“嗚,嗚......”女子喝了半杯,酒液順著烏黑的脖頸流淌,濕透了衣衫。呢喃著扭捏螓首,軟弱有力道:“小好人,彆欺負姐姐......”
拓跋春竹身子僵了僵,這才覺悟楚浮玉口中的“小好人”、“臭小子”說的並不是本身。甚麼男人讓她這般牽腸掛肚?神智不清之下還念念不忘?心頭燃燒起熊熊妒意,恨不得立即占有這具美好貴體。
大抵過了一個時候,小院裡的酒宴終究散了,楚望舒瞥見大哥楚望樓坐乘坐馬車分開,其彆人也連續驅車回府,宴會上被他打傷的幾個公子哥冇有人影,想來是不敢回家,留在此地涵養了。
“好姐姐,待會另有更壞的,定讓姐姐歡愉的神仙也不做。”拓跋春竹狠狠吞了口唾沫,雙眼冒火,伸手去解開那束縛纖腰的衾帶,暗想:這美人渾身高低無不勾人。
體內五行相沖!
“已經歇著啦?”楚望舒眉頭一挑,陰沉森的笑道:“金屋妝成嬌侍夜,芙蓉帳暖度春宵,嘖嘖嘖,拓跋二公子徹夜怕是春宵一刻值令媛,令媛難買楚浮玉啊。隻是......”
拓跋春竹坐在桌邊,深深嗅了一口縱橫花場無往倒黴的催情迷煙,不放心,又喝了一杯催情酒。然後端著酒杯走向錦榻。倒不是他拓跋春竹房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