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女殺手瞪著眼睛,氣得說不出話來。
開車走了大抵十多分鐘,張傑接了個電話,靠邊停了下來。他從副駕駛把女殺手扛在肩膀上,向前邊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走去。換了車後,拉著女殺手出了郊區,來到一個偏僻的處所——一個陳舊燒燬的廠房。四周野草叢生,樹木混亂,離這裡比來的村莊也有五千米多,並且還是早晨,根基上冇人來。
張傑揹著行李包,扛著女殺手走進廠房。廠房裡充滿了灰塵,明顯好久冇有人來過。他瞥見一把陳舊的笤帚,順手掃了掃地,把女殺手放在地上,讓她上身靠在牆上。接著,他翻開揹包,翻出一個太陽能燈,掛在牆上的釘子上,翻開開關,房間裡刹時亮了起來。他拿出一大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最後一口含在嘴裡,蹲下身子對著女殺手的臉噴了出去。
“這麼痛快的承諾了,我可得好好想想。”張傑一隻手扶著頭,閉著眼睛假裝思慮。
“你想如何樣?”女殺手開口問道。
“好,你想要甚麼?”女殺手問。
女殺手被懟得無話可說,瞪著張傑,氣得直喘粗氣。
“你,你真放我走?”女殺手滿臉迷惑。
他來到跑車駕駛室,啟動車子,圍著車轉了一圈,發明槍彈冇有打到首要位置,還能開。張傑鬆了口氣,笑著說:“還挺榮幸,老天爺,感謝了。”說完,他走向女殺手,蹲下身子,悄悄拔出釘子,然後用力一拉,順勢把她扛了起來,走向跑車,謹慎翼翼地放在副駕駛上。
張傑看著她,笑著說:“坐吧,忙了一早晨了,累了吧。”
“我能夠拿我的命換他的命。”女殺手說。
“行啦,彆擺啦,我要想打你,你現在能站著看著我嗎?”張傑懶洋洋地說。
“這句話不該該是我的詞嗎,你想乾嗎呀?”張傑還是抱動手臂,靠在牆上問道。
“你……”女殺手無法地想了想,說,“除了這個,彆的我都承諾你。”
“你隻要給我想要的,說不定你們倆個我都放了。”張傑說。
“想好了,給我想要的,我先賞識賞識,然後咱倆再睡一覺。如果冇想好,你曉得門在哪,慢走不送。”張傑拋出一句狠話,嘴角的笑意更加現顯。
“恩,一冇綁你,二也冇攔著你,你不走乾嗎呀!等我請你用飯那。”張傑笑著說。
“你……你是誰?”那人有氣有力地問。
“拿人財帛替人消災。”女殺手答覆。
“你……就是和我一起殺你的人。”女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