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疼嗎，不就是斷了幾根肋骨嗎？”張傑嘲笑了一聲。

“這才哪跟哪啊。”蜂子在中間插嘴道。

阿誰男孩，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疼得齜牙咧嘴。他顫顫巍巍地走到張傑麵前，昂首看著他，眼神裡儘是驚駭。

“五……五歲。”男孩聲音微小。

“哼，玩兒呢？”張傑嘲笑一聲，嘴角的菸頭微微顫栗，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遊戲”做籌辦。

車停穩後，他並冇有當即下車，而是落拓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撲滅後深深吸了幾口。煙霧在他麵前環繞，彷彿在袒護他眼中的殺機。

“你覺得你……”那人還冇說完，張傑又是一擀麪杖，那人頭上又多了一個傷口。

“抬開端，看著我。”張傑的聲音降落而有力。

馬彥龍聞聲陌生的聲音，吼怒道：“你tm的誰呀。”

那兩輛車像是被磁鐵吸住一樣，緊緊咬住了他的車尾，間隔越來越近，氛圍也變得嚴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