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消起來,你們坐下吧。”滕岩走到滕峻身邊坐下,不動聲色地打量劈麵的崔熙,對於崔熙剛纔的知心行動,他還是很對勁的。
即便是滕岩和任雷汐,也冇膽量去觸碰任老爺子的逆鱗。
滕岩對勁地點了點頭,這申明他兒子看人的目光不錯。
“六點,凱悅旅店。”滕峻回想了下,報出見麵的時候和地點。
下午六點整,滕岩定時來到預定好的雅間,一進門就看到滕峻和崔熙端端方正坐在桌邊,兩小我的神采都很嚴峻。
“我曉得了。”崔熙最後折騰了下頭髮,跟著滕峻出了門。
“爹地,你說的‘早’,是有多‘早’?”滕峻俄然有不好的預感。
“老誠懇實吃你的東西。”滕岩瞪了滕峻一眼,冇甚麼威懾力那種。
“曉得了,我會跟爸爸說的。”滕峻仍然感覺身在夢中,他下認識地問了句,“爹地,任老爺子那邊如何辦?他曉得我‘丟棄’了敏敏,會不會派人把我滅了?”也不曉得爹地有冇有本領救他一命。
“彆的不說,外型總要倒持倒持。”第一次拜見嶽父大人,不能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崔熙站在鏡子麵前自言自語。
求人都能求得如此理直氣壯,滕岩被滕峻氣得不想說話,半晌方道:“這件事你不消再管,我和姐夫已經說好了,你和敏敏的婚約取消,不過你們曉得就好,臨時不要公開,有甚麼今後再說。”
“感謝伯父,我會轉告父母,讓他們儘快安排時候,我媽媽早就在說想見你和章伯父了。”崔熙神情一鬆,感覺滿身的盜汗都冇白出。
“爹地,你真是太好了……”眼看滕岩的神采從嚴峻變得暖和,滕峻衝動了,直接竄到了滕岩身上,在他臉上親了口,他甚麼都冇說呢,他爹地就和任雷汐碰過麵了,真是料想以外的欣喜。
隻是和清算得精力抖擻的崔熙比起來,滕峻的打扮就很淺顯了,一看就是偶然打理,不過滕岩是過來人,滕峻的設法他還是能猜到幾分。
他和崔熙的瞭解是個曲解,他們都認錯了人,哪有甚麼對錯可言。
“你要我如何救你?”滕岩好整以暇地看著滕峻。
看著兒子兒婿眉飛色舞地毀滅著桌上的飯菜,滕岩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要籌辦甚麼?”滕峻非常好笑地看著崔熙,就這麼幾個鐘頭了,他另有甚麼能籌辦的,又不是測驗,還能臨時抱下佛腳。
顛末和章景明的相同,以及和崔爸爸、崔媽媽的籌議,同時還考慮到滕峻和崔熙的課程表,兩家人的會麵時候定在了兩天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