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馮天看了一眼顧瑾,聲音已經如同在碎石中滾過,聲聲泣血。
“朝中的蛀蟲不撤除的話,我們想要同一三國底子就是無稽之談。”
“我是南定縣人,爹孃是經商的,本就是在底層討口飯吃……厥後傳聞朝廷籌辦撤掉對販子的打壓,爹孃都很高興,覺得會苦儘甘來,誰知,底子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縣令背後另有其彆人?”
顧瑾抿了抿唇,將不久前收到的動靜遞給了顧九黎。
腳下是風國皇宮,麵前的人是風國權力最大的人,害死本身一家幾口人是風國朝堂中的官員,想要靠本身的力量伸冤底子不成能,他所能依托的信賴的隻要麵前的兩人。
馮天的話還在持續。本來在政令下發前,不但百姓聽到了風聲,官府更是更早一步獲得了動靜。為了最後撈上一筆油水,官府的人提早征了稅。
“稟主子:
聽了馮天的話,顧瑾父子二民氣中的思疑更重了幾分,但因為外人在,二人並未表示出分毫。話鋒一轉,顧瑾就問到了彆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