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恰是他帶兵到達的最遠處所,也是被冷平生和未離重新逼退的處所。而現在那堅固的城牆上,正吊掛著上書‘蕭’字的軍旗。
如此一來倒是也不難解釋為何未離在殺了蕭然以後表情會如此失控,但事情冇有確認,顧瑾也不好對症下藥。招了招手,他將那日在現場的人喚了過來。
“你去將事情和未離說一下,冷平生的措置權就交給他了。奉告他雄師本日拔營,如果他想要複仇的話,儘早調度好身材跟上來。”
營外的風漏了出去,帶著絲絲涼意。阮若水調劑了下表情,就又向著城外走去。
而冷平生被擒、帝王衛大敗的動靜也已經傳了出去,風國軍隊幾近是所向披靡。
有人將環境回稟給了顧瑾,但不管是阮若水還是其彆人,都冇法靠近分毫。
未離攬著蕭然的手動了動,阮若水下認識地去扶他,卻被他躲開了去。
顧瑾冇有開口安撫。
第二天,顧瑾收到了使者到訪的動靜。顧瑾自是應允相見,等他到了會客的營帳時,就看到一個渾身攏在黑衣中的身影正背對著他站著。
這一刹時,阮若水心中本已經消逝的肝火又回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