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顧瑾冇有多做逗留。雄師已經籌辦拔營攻雲國的城池,他也要籌辦一二。
顧瑾也看到了,沉吟了一會兒,他提筆寫下了一封信。
阮若水是從城外趕返來的,因為氣候酷寒,未離又不肯吃東西加衣服,隻是固執地守著蕭然的屍身不開口。阮若水心中擔憂,大部分時候都在陪著他。
這恰是他帶兵到達的最遠處所,也是被冷平生和未離重新逼退的處所。而現在那堅固的城牆上,正吊掛著上書‘蕭’字的軍旗。
“報……仇?仇敵是誰?”
蕭然的屍身被他死死地護在懷裡,一旦有人靠近他就暴露如受傷的孤狼普通的神情。
未離隻感覺肩頭一重,溫熱的氣味就撲在了他的耳頸。
“你就不想為你弟弟報仇了嗎?”
未離的手緩緩地撫上了她的肩。
“你是說,那天蕭然死了以後,未離撿了半塊玉佩對在了一起?”
後代史官查探了多時,卻均對梁川一戰中蕭家的遁藏啟事尋不到一絲泉源。但不可否定的是,蕭家一退避,減少了雲國最後力量同風軍的正麵對決。
顧瑾冇法,隻能讓人去查一查雲國蕭家的環境。
“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