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瑾收到了使者到訪的動靜。顧瑾自是應允相見,等他到了會客的營帳時,就看到一個渾身攏在黑衣中的身影正背對著他站著。
未離的手緩緩地撫上了她的肩。
顧瑾冇法,隻能讓人去查一查雲國蕭家的環境。
“你是說,那天蕭然死了以後,未離撿了半塊玉佩對在了一起?”
聽到顧瑾說有體例了後,她吃緊忙忙就趕了返來。但她冇想到的是,等候她的竟然是如許一個動靜。
淡淡的血腥氣讓另有些迷濛的未離完整醒了過來。
“你去將事情和未離說一下,冷平生的措置權就交給他了。奉告他雄師本日拔營,如果他想要複仇的話,儘早調度好身材跟上來。”
她實在並不清楚冷平生的設法,但為了刺激未離激起求生的意誌,她隻能挑選這麼說。
未離的唇抿地死死的,眼中多了一抹自我嫌棄。
營外的風漏了出去,帶著絲絲涼意。阮若水調劑了下表情,就又向著城外走去。
這恰是他帶兵到達的最遠處所,也是被冷平生和未離重新逼退的處所。而現在那堅固的城牆上,正吊掛著上書‘蕭’字的軍旗。
他的身材已經凍僵了,遲遲動不了。心急的他頭頂都出了一層精密的汗。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