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看著麵前分外熟諳的城牆沉默了。
“好。”
有人將環境回稟給了顧瑾,但不管是阮若水還是其彆人,都冇法靠近分毫。
第二天,顧瑾收到了使者到訪的動靜。顧瑾自是應允相見,等他到了會客的營帳時,就看到一個渾身攏在黑衣中的身影正背對著他站著。
未離隻感覺肩頭一重,溫熱的氣味就撲在了他的耳頸。
“你是說,那天蕭然死了以後,未離撿了半塊玉佩對在了一起?”
未離的手緩緩地撫上了她的肩。
“你的身份冷平生一向曉得,這些都是他用心而為之,你現在落空了弟弟痛不欲生,他現在心中稱心,你莫非就不該做甚麼嗎?”
營外的風漏了出去,帶著絲絲涼意。阮若水調劑了下表情,就又向著城外走去。
未離仍舊跪坐在那邊,漫天的風雪好似將他凍成了一塊冰。
史乘短短一筆帶過,但隻要親曆了三國一統的人,才曉得同一的過程還遠遠冇有結束。火線的雲國都城,纔是他們的最為艱苦的一戰。
阮若水瞧得心中生疼,又帶著些憤恚。
“很疼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