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但是也同很多女人一樣,心慕大豪傑?”
看著她很有幾分呆愣的模樣,蘇淺予為許山南默哀了一秒,但許是生了孩子,脾氣中的母性被激起了出來,她倒是真的有幾分思慮起慕白的畢生大事來。
“這是如何了?這麼高興?”
“本日洗三禮如何?”
蘇淺予一手節製著力道,既能夠逗著他玩,又不讓他得逞。一手則伸到了他mm的身邊,為已經睡著的她掖了掖被子。
雍都的皇城中,一場因為皇室重生兒而起的宴會拉開了序幕,而一樣在雍州中,有人卻被惡夢纏了身。
蘇淺予話中帶嗔,慕白自是聽了出來,當下頭一甩就做出了不再理睬她的模樣。
作為過來人,蘇淺予如何不明白她這神情的含義。但女孩子家到底麪皮兒薄,總不好直言戳破,是以蘇淺予挑選迂背工問的體例。
“慕白,過了年你就十六了,心中可成心中人了?”
想到充當紅孃的設法,蘇淺予忍著笑,將人拉到了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