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他恨,但他無可何如。
愛了十幾年了。
自從白靜停止了一次祭奠真的求了雨,就被尊為了雲國的國師。這和未離冇有乾係,他本來是不想理睬的,但白靜恰好要將冷平生待在身邊教誨。身為太子伴讀的未離也隻能留了下來,待他好不輕易尋到時候去尋那侍衛長的時候,卻隻見到了一室空寂。
未離感覺本身很衝突。
“丟到了那邊?”
但冷平生好似重視到了甚麼,竟然用她摸索他。即便曉得很能夠是假的,但未離還是跳下了這個早就挖好的深坑。
冇有取暖的東西,冇有吃食,比及未離跟從著帝王親衛尋到二人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儘數暈了疇昔。
她擺脫了,還剩下他負重前行。
直到,他收到了冷平生的信。
小小的身材軟軟的,縮成一團。大大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帶著脆弱的弧度,彷彿一折就斷。而因為發熱,她的臉上也已經燒得粉嘟嘟的了。
如果如此,他也要成為至高無上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