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害了蘇家百口?你是罪有應得。”
落歡剛奉侍白靜吃了藥,就見穆春秋閃身進了門。瞧著他臉上的凝重之色,落歡聰明的甚麼都冇有問,隻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師伯後就退了出去。
“保大人!”
“落歡是女兒身。”
想到了甚麼,他目光又垂垂暗了下去。固然一彆二十年,但舊時影象仍在,穆春秋看著他的模樣就知他有話要說。冇有催促,他就悄悄坐著。
“陛下,此毒極其霸道,娘娘她……”
白靜瞧了他一眼,一貫安靜的麵色多了幾分高傲。
不知過了多久,屋中的燭火燃了起來,南宮牧身上本來濕透的衣衫也儘數乾了,他好似纔回過神來。
他本想著,待完整撤除月落權勢,折斷她的翅膀和虎倀後,再好好待她,好好待他們的孩子,卻不料不測總比打算更早到來。
床上的女子緊緊閉著雙眼,神采慘白,但嘴唇卻帶著詭異的青黑。南宮牧看了,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