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大人!”
“陛下,此毒極其霸道,娘娘她……”
安寧好似被拋登陸的魚抓住雨水這最後的朝氣普通大聲呼喊了起來,“古珩瑾!你說會派人庇護我的!你人呢!騙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陛下,恕老臣直言,您的身子本就過於虧損,可貴子嗣,如果將娘娘身上的毒儘數過到胎兒身上,那這孩子定然難以留下……”
“古珩瑾派你來的?”
過了好久,好似累了,南宮牧才讓步似的開了口。
兩道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眼中話落,安寧冒死搖著頭,口中嗚哭泣咽說著甚麼。南宮牧冇有理睬她,向侍衛表示了一下就要將安寧拖出去。
穆春秋瞧著,心中很有幾分感慨。
“為甚麼?”
“他二人也是折騰了好久,每人幾近賠出來了半條命這才走到這一步的。”
“諾。”
白靜點了點頭,半晌纔開口。
白靜瞧了他一眼,一貫安靜的麵色多了幾分高傲。
冇有想到他會俄然說這個,穆春秋有些怔愣,卻也冇有瞞他,“就是瑾兒和予兒,他二人已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