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雲國國師來了,他的繼任者也一同來了。”
在場的都是顧瑾的親信,是以穆春秋也冇籌算瞞著世人,在看到顧瑾點頭後便說了出來。
白靜如入了定普通,冇有理他。落歡扁了扁嘴,回身持續去守著藥爐,心中卻出現了一絲委曲。他冇有重視到的是,白靜在他回身以後,看了他一眼。
一個國師便讓穆春秋受了傷,再加上一親傳繼任者,這場景底子不能設想。
眼皮微抬,穆春秋看了他一眼,“因為我也受傷了。”
落歡隻感覺麵前一暗,他就被定住了幾處穴位,再也轉動不得。
“先生可否給個啟事?”
師徒兩個一想便知是卦中人呈現了,以是便設了這個局來引蛇出洞。
“雲國的國師隨軍出戰,前幾日鼎州城外那段笛聲就是他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