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撐著頭,冇有說話,反倒是穆春秋笑盈盈的問出了聲。
眼皮微抬,穆春秋看了他一眼,“因為我也受傷了。”
顧月樓饒有興趣地拎了拎他的衣領,卻惹來落歡仇恨地一瞪。月樓摸了摸鼻子,啞然發笑。
“落歡哀告帝星救救我師父。”
這話卻不是顧瑾對許山南說的,而是穆春秋對統統人說的。攔住幾近要蹦起來的許山南,許水北的聲音暖和,帶著尊敬。
衝動之下,他的話很有幾分冇頭冇腦,但幾人略想了想,卻也都明白了過來。
這一移,就發明瞭題目。
“師父日前卜了一卦,發明白靜的門徒能夠會有異動,趁此機遇我們能夠收伏他。”
想到被冷平生曲解打壓的白靜,落歡的心一橫,就將心底的話說出了口。
“我們為何幫你?”
“那日的笛音不是被先生製住了嗎?既然如此另有何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