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此處就是您的私家風口,除非您的答應穀內其他弟子不會在這裡修煉,也不會打攪到您。再往前走兩百米,那處地區靈氣較為濃烈,長老如成心可在那邊製作洞府。不知長老另有甚麼叮嚀?”
幽蘭牧昂首看了眼在前麵悠然帶路的老頭,更加揣摩不起這個俄然俘虜他的老頭,被老頭封印住身上的靈力和魔力後,老太既冇有鞠問過他甚麼,也冇有把他交給懸空閣的籌算,而是被老頭就用藥水竄改了他的麵貌,對他開端了峻厲的體能練習。
幽蘭牧吃力的揹著三百斤大石登山路,豆大汗珠止不住從額頭滑落,雙腿更是痠麻的一個勁兒顫抖,如果能調用靈力就是五百斤重量也不在話下,可現在他真的將近被身後大石給壓趴下了。
掌門麵露恍然之色,從剛纔開端他就一向在暗中察看這個揹著大石頭不放的年青人,本來這個製符師進入他北風穀是為了他的門徒。掌門重新打量了下幽蘭牧,這個年青人的資質彷彿也就是普通,真不曉得一個製符師如何會想著收個練體修的門徒。
從第一天的百斤大石開端增加到現在的三百斤大石,每當他有一點進步,老頭就會增加石頭重量,擠壓掉他的最後一點體力。到了早晨又會用極其難聞的液體塗抹在他身上,看著每日進步的體能,幽蘭牧確信麵前之人的確是在幫他練體,但這是為了甚麼,他不曉得。
這個弟子看著有些粗狂,實則心機細緻,從掌門熱忱接待和特彆叮囑中他就看出,這個新來的長老在掌門心中很有分量,他便用心的多先容了一些,以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北風穀內多怪石,一年四時裡有十個月穀內都會刮砭骨的北風,風力最大時乃至連山穀內樹木都會連根拔起,就是這麼一個環境卑劣的處所,曾走出一名傑出的金丹體修,固然那位金丹體修終究還是死在一名劍修部下,但無毛病北風穀在體修的天下裡占有一席之地。
“既然韓掌門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需求一個靈氣充盈的洞府,和一處上佳的風口。我有個小門徒,他走的是體修的門路。”符老當即說出了要求,直言他此番寄身於北風穀就是為了他的門徒。
幽蘭牧剛從平整岩石上躍起正要加快飛離,俄然他感受體內一虛,四周靈力涓滴冇有被變更的跡象,以後他筆挺的從十幾米高的岩石上,摔到了下方柔嫩的草叢內。毫無籌辦的幽蘭牧摔了個大大的跟頭,身形說不出的狼狽,後背更是痛的他直吸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