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傳聞是和外堂的保衛弟子打起來了,鬨的還挺凶。”
“該死的混蛋!”反應過來的王衛右手一拉,藉著皮鞭上的力量緩慢靠近幽蘭牧,同時運轉靈力,揮起左拳直接砸向幽蘭牧的頭部,其拳表上逸散出淡淡的熒光,是體內靈力被運轉到極致的表示。
幽蘭牧雙眼一亮,十五輪靈力顛簸一發一收不斷牽拉鐵鏈,此時第六鞭也緊跟厥後落在幽蘭牧血淋淋的後背上。
“這個小子到底犯了甚麼事,如何會綁在科罰柱上?”有一名圍觀的弟子向身邊人問道。
看著幽蘭牧後背皮肉翻卷,王衛挑著皮鞭大笑道:“哈哈~小子,剛纔在前殿你不是很牛嗎?那股狂勁兒哪兒去了。不要焦急,這才第五下,另有五下你漸漸享用吧!”
“啪!”這時第四鞭落下,痛的幽蘭牧倒吸一口寒氣,轉首瞪眼著保衛副隊長王衛。
遭到第五鞭,幽蘭牧的身材不由向前一挺,背部的疼痛讓他臉部有些扭曲,但他從第一鞭開端始終都冇有吭一聲。
王衛解下腰間的皮鞭,向後退了十幾步,取出一條濕漉漉的手帕將皮鞭重新至尾擦了一遍,隨後將手帕扔到了地上,透過手帕裂縫一角,能夠看到手帕內有一些紅色晶狀顆粒,竟是藐小的鹽塊顆粒。
“是真是假,等會聽保衛弟子宣佈他的罪過就曉得了。”
科罰台上,幽蘭牧被鐵鏈束縛在兩根銅柱之間,成一個“大”字型,四周環繞著很多立足旁觀的外門弟子。
當第七鞭臨身時,幽蘭牧俄然爆喝一聲,十五輪靈力顛簸儘力衝出,右邊銅柱突然順勢向幽蘭牧方向傾倒,銅柱底座破土而出,揚起一灘潮濕的泥土。
王衛非常討厭剛纔心底出現的那股寒意,他咬著牙,凶惡的抽下了第七鞭。
副隊長王衛走到近前,在幽蘭牧耳旁抬高聲音,惡狠狠道“小子,你竟敢偷襲我,老子當了十幾年的副隊長,還是頭一回被人打成這模樣,明天老子就讓你常常鞭刑的滋味,給你長點記性。記著了,外堂保衛隊可不是好惹的。”
“噌~噌~”幽蘭牧一下又一下的拽著鐵鏈,每次十五輪靈力顛簸刹時策動都會讓銅柱為之一顫,他的行動標準無二,哪怕是第六鞭臨身的時候,他的行動也冇有因為疼痛而變形。
前麵幾個字王衛幾近是咬著牙擠出去的,但幽蘭牧眼中醉意正濃,較著冇有聽出來。
自從天璿宗設立專門的法律機構“法律殿”今後,外堂就很少直接懲罰門下弟子,立在外堂前的科罰台也就一向處於荒廢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