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李牧,出去。”後殿內複興響起長老的喊聲。
“公然是你,好小子,幾年不見就修煉到煉氣七層了,當年敢從雪山上往下滾,明天敢在外堂大殿脫手,性子夠狠,老頭子我很喜好!”酒糟鼻老頭仰首灌了一口烈酒,舉著葫蘆喊道“爽!小子要不要來一口。”
見到幽蘭牧的狼狽樣,酒糟鼻老頭在一旁樂的是拍腿放聲大笑,他可不會管甚麼長輩身份,毫不包涵的諷刺著幽蘭牧。
眼看著靈力顛簸直接疊加到了十四輪,幽蘭牧不敢粗心,緊忙坐到地上,用心運轉起戰伐訣,指導那股靈力顛簸迴歸丹田,積累靈力的機遇幽蘭牧可不會錯過。
酒糟鼻老頭彷彿還感覺不解氣,向門外大喊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拉出去抽十鞭,然後再壓到火焰天國勞役旬日。”
“那你也不能太實在!說喝就喝,‘客氣’兩個字,懂不懂!”酒糟鼻老頭感受都將近被氣瘋了。他不但心疼靈酒,更活力幽蘭牧像喝水一樣狂吞靈酒的打動,這是對美酒最大的輕瀆,是任何一個酒徒所不能容忍的。
近在天涯的酒糟鼻老頭天然聽到了幽蘭牧體內的異動,也發覺到幽蘭牧正在衝關破壁,不由麵色一正,神情嚴厲的望向幽蘭牧。他不但驚奇於幽蘭牧的堅固,身材被震的連連顫栗也不肯停下來,並且更吃驚於幽蘭牧丹田樊籬的厚度。
“等等,李牧…這個名字聽起來如何這麼耳熟?啊,對了,是你這小子,你就是阿誰從雪山上往下滾的李牧?”酒糟鼻老頭像是想起甚麼一驚一乍道。
“孃的!就剩小半葫蘆,你這頭牲口把老子的好酒都給糟蹋了。”酒糟鼻老頭指著幽蘭牧破口痛罵,點點口水不要錢的飛濺在幽蘭牧的臉上,就跟下雨一樣,“不是你讓我喝的嗎?”幽蘭牧打著酒嗝回道,臉上垂垂出現紅潤之色,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暢。
酒糟鼻老頭一驚,立頓時前檢察,發明幽蘭牧隻是醉倒了今後,不由鬆了一口氣。
聽到長老的號令,幾名保衛弟子當即摩拳擦掌的撲向幽蘭牧。
幽蘭牧心中一動,既然冇法再接收靈氣,乾脆耗損這股靈氣用來打擊煉氣八成,幽蘭牧一狠心,直接牽引十四輪靈力顛簸撞向丹田的第八層樊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