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暗黑如玉,寒氣四溢,刀柄與刀身完美符合,好似渾然一體。細看刀柄,浮雕著緊密龍鱗圖案,其長度就是雙手抓握也綽綽不足。
“前輩,這裡是甚麼處所?”待在這裡幽蘭牧有種即陌生又親熱的感受,說不出的奇特。
“大叔?我有那麼老嗎,我本年才兩千六百多歲,精力頭還足的很。”破軍揉著粗糙的下巴說道。
這是個粗暴的男人,有著刀切普通的臉頰,膚色偏黑,不修麵貌的短鬚充滿了男性魅力,左臉上另有一個十字形的傷疤,讓這張剛毅的臉龐看上去多了幾分殺氣。
“本來是個夢…”幽蘭牧喃喃自語,臉上略有遺憾之色,固然夢散人醒,但夢境最後一刻那霸絕六合的一刀還是讓幽蘭牧有些難以放心。
突如其來的竄改將驚呆的幽蘭牧推到了疆場的最前端,四周湧來漫天劍光,必死的局麵讓他麵色大變,他的麵前隻擺放著一個挑選,那就是殺!
“長輩李牧。”幽蘭牧不留陳跡的又向後退了一步,奇特的天下,奇特的人,讓貳心中警悟大起。
破壞的赤色龍旗在昂揚的戰意中獵獵作響,隆隆戰鼓之聲再次反響在這片飽受培植的地盤上。
“這麼說你已經冇用了是嗎……”破軍拖著長長的尾音,聲音中流露著一種視性命如草芥的冷酷。
“好差的軀體,骨骼纖細,肌肉有力,經脈薄的跟麪條一樣,你還敢再差一點嗎。”俄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耳旁炸響,驚得幽蘭牧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他來回掃視著屋內每一處角落,卻冇有看到一小我影。
幽蘭牧不曉得他為甚麼會呈現在那邊,但他感受他就應當站在那邊,站在疆場的最火線。
幽蘭牧不自主的走上前,伸脫手握住了紅髮男人留下的黑刀。那一刻,他好似成為了刀中靈魂,變成刀中至尊,他的身材乃至他的靈魂都在與刀產生著共鳴。隨後他在一片激昂的呼喊聲中拔出長刀,逆天而斬,揮出一道貫穿六合的淩冽刀光,劈麵擊向萬道劍氣。
“也冇甚麼事,看你資質太差,有些絕望,忍不住想要幫你晉升一下氣力。”
幽蘭牧眉角輕挑了一下,有點傷害?連一個活了兩千六百多年的老怪物都覺的傷害的處所,他感覺還是不去為妙。
“我最討膩囉嗦的人,給句痛快話,你承諾還是不承諾。”破軍將刀直接架到了幽蘭牧的脖頸上,話裡話外間儘是悍匪的口氣。
這是一片慘烈絕寰的疆場,而這個男人就站在這個疆場的中心,站在最顯眼而又最傷害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