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深處,那肩膀上那隻小猴子的指引下,好不輕易尋到一處山洞。
但是這個動機才方纔在腦中閃過,那枚由三堆靈藥稠濁著月光構成的光點,看起來比芝麻粒還要小的光點,竟然直接冇入進了他的眉心。
把這三十餘株靈藥依著花草一堆、根莖一堆、果實一堆的分類,在麵前整齊碼好,緩緩吐出一口氣,陳遠山從承擔中取出一柄母親為他籌辦好的骨刀,將之搭在了左手腕上。
固然這山洞並不寬廣,乃至非常狹小,但從這洞並冇有任何****的陳跡來看,應當已經荒廢了很長一段時候。
月光落在陳遠山的眉心之上,恭恭敬敬的九次虔誠叩拜,每一次叩首,地上那稠濁著他血液的三堆靈藥,彷彿都以肉眼可見的速率乾癟了幾分。
固然冇法親看到那枚紅色的藐小光點進入氣海,但陳遠山隻要一‘想’,頓時就有種感受,彷彿那枚紅色的光點,正在不竭吸納著他體內的某種力量,並將之不竭異化,隻在一時半刻間,陳遠山竟然感遭到氣海以內的那枚光點,已經過一變2、由二變四,終究演變成了十六枚。
與祈求彼蒼賜賚本命靈物時分歧,凝集法力種子,隻能用各種靈藥,並且最好還要用上了年份的靈藥。
在這一頃刻,陳遠山腦海中再次閃現過一幕幕光怪陸離的畫麵,但此次的各種畫麵卻彷彿破裂的走馬燈普通,底子冇法理清半點頭緒。
“二鼎巫兵陳遠山,以巫裔血脈為引,今備靈藥祭奠彼蒼。懇請彼蒼垂憐,助陳遠山凝集法力種子!”
這兩種神通,射覆倒還好說,陳遠山以為它對本身的用處不算大,但‘服食大術’對他的用處卻真的不小。
“莫非這就是祭天的‘祭’字由來?”
略一沉吟,隨後一口咬在石頭上。
‘喀嚓’一聲,這塊石頭被陳遠山咬斷、嚼碎,然後吞入腹中。
凝睇著天涯的一輪明月,陳遠山右手微微用力,搭在左手腕上的鋒利骨刀,頓時切開了皮膚,將殷紅色的血液,源源不竭的滴淌在麵前成品字形擺放的三堆靈藥上。
冇錯,就是用靈藥祭奠彼蒼。
遵循從母親交給本身那兩卷書柬上所述,若想凝集神通種子,那就要彙集各種靈藥,在月圓之夜,冷靜誦唸祭文,以巫裔血脈祭奠彼蒼。
兩隻眼睛,再一次有種火辣辣的脹痛,火眼金睛再次主動運轉,隨即陳遠山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紅色光點,從那三堆靈藥中垂垂升騰而起。
鎮靜,狂喜,彷彿人間統統描述高興的詞彙,都遠遠冇法描述陳遠山此時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