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詩茵旋即向後招了招手,隻見前麵兩個妙齡少女不一會便抬出了一架古色古香的橘黃色古箏。
慕容白剛一邁入白紗帳,除了劈麵而來的一股清幽茶香外,便見黃色茶案前麵,有一名身著紫色綢紗,秀髮高挽,光亮的額頭如同凝脂,一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奕奕有神,固然麵罩黑紗,但那沉魚落雁之姿,頓時另慕容白麪前一亮。
“哦,本來慕容公子也深諳此道呀,詩音這下可找到知音了。”花詩茵美目一亮的輕啟朱唇道。
“剛纔雖是先生的戲言,但此中的詩韻倒是不凡!”慕容白衝著天靈子一抱拳道。
“承蒙女人抬愛,我那裡會做甚麼詩詞,就不要當眾出醜了吧。”慕容白矜持道,話雖如此,但其一臉淡然的神情,一點都不像不會賦詩的模樣。
想不到,慕容白的一番闡述,一下顛覆了他對陰陽五行學說的底子熟諳,這叫他如何能不震驚。
“來,小哥,請坐下說話。”天靈子大有深意的望了慕容白一眼說道。
天靈子雙眸精光冒射,其自六歲開端便學習陰陽五行之道,既而自行貫穿出八卦推演之道,現在已經整整疇昔七十年的時候,天靈子自問在這片六合當中,若論陰陽五行之道,他稱第二,便冇有人敢稱第一。
這一刻,慕容白彷彿回到了宿世講經說道的景象,講到深處,內心唏噓的同時,又有一股雄邁的豪情湧上心頭。
這時,天靈子望著沉浸在會商茶道的慕容白和花詩茵,俄然眼神一亮的脫口而出:“一朝相逢遇知音,談茶論道交誼深,博學多思少年俊,花仙親烹茶香熏。”
“就是,號召也不打就停了,甚麼意義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