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彆驚駭,我會一向陪著你。” 聶軒成開口,聲音降落沙啞,彷彿是從喉嚨深處硬生生擠出來的 。這聲音在喧鬨的疆場和喧鬨的質疑聲中,卻如同洪鐘鳴響,直直地鑽進蘇璃的耳中。他凝睇著蘇璃, 眼神裡儘是和順與果斷,密意得彷彿全部天下都隻剩下他們兩人,四周的喧嘩與危急都成了虛幻的背景 。
一個麵龐滄桑的妖族老者搖了點頭,感喟道:“孩子,我們也不想思疑她,可這力量太可駭了,我們實 在擔不起這個風險。”
他的身影在血月映照下顯得格外踉蹌,腳步踏實,卻又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果斷。當他終究來到蘇璃身 邊時,他伸出那沾滿鮮血和灰塵的手,一把將蘇璃的手緊緊握住。他的手因為長時候揮動兵器戰役,布 滿了傷口和老繭,粗糙得如同砂紙,但現在卻充滿了讓人放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