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收到。”三位言家的扈從便可摩拳擦掌,慢慢走向許敬,身上的氣勢逐層爬升,臉上透露著愈發濃烈的奸笑。
“人家廢料,但是有美人嬌妻啊。”諷刺之聲不竭。
“你這個好人,休想欺負我姐夫!”青禾身上發作著初玄境中期的玄氣,固執地冇有畏縮。
公然,青禾頓時止住了哭聲,她將小臉兒從許敬懷中移開,雙手同時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讓許敬不得不後撤一步:“哼,臭姐夫,我如何曉得的?你還美意義問!”
“好吧。”許敬說得很輕鬆隨便,青禾這才肝火漸減。
看得此一幕,街道之上,行人一陣吃瓜模樣。
厲岐的兀然脫手,青禾雖有警戒但畢竟經曆有限,一時候都冇有做出甚麼防備,而眼看動手掌就要抓到了青禾的肩膀,厲岐臉上本帶著的笑容卻突然凝固,因為現在,一隻削瘦的手掌已握住了他的手腕,如同鐵鉗般死死鎖住,讓他的手乃至全部身材都冇法再轉動半分!
俄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並伴跟著陣陣渙散傲然的狂笑從許敬身後傳了過來。
“你……”偶然間對上許敬的眼神,不知為何,言罪感受是在看兩柄絕世寒刃,而一股砭骨寒意更嗖的一下從其背脊竄到魂海中,他雙腳亦不受控地退了一步。
“誰給你的膽識跟本少如此說話?是言萬生,還是你所依托的所謂全部言家?或者……是四年前給你的那些經驗少了。”
“冇甚麼但是的,狗咬了你一口,莫非要挑選咬歸去嗎?”
“你們……你們不能欺負我姐夫!”青禾纖眉緊蹙,她雙臂伸開,徑直擋在了許敬麵前,固然一張小臉兒因為驚駭而儘是嚴峻和不安,但她還是毫不躊躇地擋在了傷害的前頭……一如當初他給她擋下傷害那般。
話一出口許敬就有些悔怨了,他這個話題轉移得實在不如何明智。
而本想著數落許敬的青禾,聽著這些毫無顧忌的諷刺冷言,她已是氣得小臉通紅,回身就要去跟他們群情辯論,但卻被許敬一把拉住,“丫頭,不消理他們,隨他們說吧,歸正嘴長在他們身上。”
言罪稍一揮手,就已經下達了號令。
倒不怪幾人會有如此反應,畢竟靠近四年,許敬都完整冇有了那一服仗勢淩人的狂傲姿勢,曾多少時,哪怕是彆的四個修玄世家家主,都不被他放在眼裡。現在乍然規複曾經的狂肆語氣,任誰都會猝不及防。
許敬的聲音忽變得冰冷如淵,又帶著無上的輕視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