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玩意兒?!”琴九冷不丁的這麼一嚇,第一反應便是猖獗的抖手,想把那袖子上的東西甩下去。
眼瞅著玄鐵那一樹葉子已經掉的所剩無幾,隻好順著玄鐵的話頭安撫道:“好了好了,那我不怪你便是,你快把葉子收收,我們是朋友嘛,小事何必放在心上嘛。”
因著這一次小小的不測,便得放棄果子屆的一大片江山,琴九是做不來這事的。最多今後謹慎些罷了。
這般百無聊賴之際,窗外卻傳來一陣動靜,似是有人在敲打窗子。
熟諳的聲音讓琴九愣住了行動,這纔敢睜眼看向本身的衣袖,她本日穿的還是昨日裡那套鵝黃色的紗衣,袖口裙襬處皆繡著幾朵活矯捷現的小雛菊。
一早見神君似是出門了,它便三下五除二的將本身拔了出來,到了窗子底下尋琴九報歉來了。
她覺著多數是方纔本身那句話說得不當,可她實在不曉得明天有甚麼事是要玄鐵報歉的。
琴九瞅著本身這話一說,玄鐵枝上的葉子已肉眼可見的速率簌簌往下掉,幾近是眨個眼的工夫,地上就鋪了一層淺綠色的葉子。
而此時袖口上的小雛菊正被一段樹枝攥在此中,倒像是本來就開在那枝上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