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嶽娥,許氏淚如雨下。
嶽淳看向許氏,她冇甚麼歹意的說這話,神采乃至多少天真。
“這事兒啊,就得問問母親了。我記得小時候,母親時不時的用繡花針紮我的頭。我的小腦袋被紮的都不長頭髮了,發頂禿了一塊兒,像抱病了似得。紮的太多,針尖刺入了骨縫,我這頭骨啊,像篩子似得。”
“嶽向文,你是個牲口!我嫁給你二十年,你為了這個孽障,你要如此對待我。你喪儘天良,不得好死。”
“我……”
孽障!
嶽向文還是不太明白,她是返來度過內心這個坎兒的?
她內心最清楚如何回事兒了。
嶽夫人許氏衰老了很多,自從嶽娥出事,她就一下子被擊垮了似得。
嶽向文一聽,隨後就明白甚麼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