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都冇有?你莫非在誑我不成?如果甚麼都冇有,你們又為甚麼在這裡打個你死我活?”聽到周方已經去過上方,蒼鬆子神采不由微微一滯,半晌才嘲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
本來不管是長青院的奚衡青、蘇人傑等人,還是長機院的墨少白和秦無忌,都盤算主張籌辦袖手旁觀,看蒼鬆子如何清算周方,但是現在周方這一番話說出口,立即將他們拖下了水,因為這些人名義上都是太清宗弟子,遵循門規應當同氣連枝,共禦外侮。
周方輕視地瞥了他一眼,俄然大聲道:“蒼鬆子,你身為玉清宗的妙手,卻悍然對太清宗的弟子脫手,真要把兩大宗門的友情拋之腦後嗎?你想要殺本座也輕易,可本座倒要看看,等你殺了本座以後,該如何善後,要曉得這裡另有五名太清宗的弟子,如果你不把他們全數滅口的話,明天的事遲早會傳播出去,到時候兩大宗門的高層見怪下來,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
蒼鬆子聞言不由甩了甩頭,又細心地看了看,臉上還是一副茫然的神采,喃喃道:“不成能!這不成能!金丹期的修士如何會修煉入迷海?如何本座向來就冇有傳聞過?”
“井底之蛙!”周方聞言不由嘲笑道。
聽到墨少白的話後,世人這才恍然大悟,當即紛繁變了神采,心中既有幾分後怕又有幾分幸運。
這一發明非同小可,周方立即屏氣凝神,放入迷識細心一看,隻見一團青色氣體正在他的腦海中迴旋,氣團的速率極快,隻是幾個呼吸的時候,就將他的全部腦海看了一遍。
到了這個時候,周方那裡還不明白,對方從一開端就藐視了他,以是纔會使入迷魂之術,如果對方隻用靈海法力的話,三個本身也不是蒼鬆子的敵手,不過現在倒是有了一線朝氣,以是天然不會容得蒼鬆子說走就走。
“謹慎!阿誰蒼鬆子使出的彷彿是神魂之術,這類神通隻要元嬰期的妙手才氣修煉,怪不得他會說過後我們會記不得姓周的,本來他修煉的是神魂之術。”墨少白的見地最廣,隻見他細細看了半晌,俄然失聲地喊了起來。
墨少白頓時有幾分意動,在心中衡量了半晌後,這纔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件事不當。這個蒼鬆子既然敢明目張膽使入迷魂之術,必定留了背工,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不定正中對方的騙局。先等等看再說,說不定他對姓周的施法以後,有能夠留對方一條小命。”
“這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