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方和池寒各執一詞,互不相讓之際,隻見一向不動聲色的聶長空,俄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就彷彿是滾滾潮流,向四周八方囊括而去。
固然池寒的話馬腳百出,但是聶長空卻不籌辦持續理睬,畢竟就算幾人之間相互殘殺,對於他這個真傳弟子來講也是微不敷道的小事,隻見他身上的遁光一閃,就籌辦起成分開,不過就在頃刻之間,他的視野在二十丈外的周方身上一掃而過,腳步不由又停了下來。
“是嗎?那這位又是如何一回事?”
池寒一邊察看聶長空的神采,一邊謹慎翼翼地說道。
“來人是修士?並且是本門的高階弟子?那我們該……”
“甚麼?縮地成寸的神通?”
“對,就是商惜君!她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家碧玉,為人非常親和,不過來頭應當很大,因為當天早晨我們碰到她以後,就被一群鐵背蒼狼偷襲,差點在進入蠻荒之地之初就全軍毀滅。”
周方和池寒二人,立即停下了爭論,臉上均閃現出利誘不解的神采,怔怔地看著聶長空。
“是嗎?”
剛纔爆裂符發作出的能力雖大,但是周方躲閃得非常及時,以是隻是受了一點打擊,並冇有遭到致命的傷勢,運轉了幾圈罡氣後,他的傷勢就已經大大地好轉。
半晌以後,聶長空的笑聲一斂,語氣冰冷地對周方說道。
“哼!戔戔一個螻蟻,也敢對本座這麼說話?找死!”
熊青聞言,臉上也不由暴露了惶恐莫名的神采,很明顯對縮地成寸的神通也有所耳聞,隻見他神采變幻了半晌以後,就下認識地搓起了雙手,謹慎翼翼地向池寒問道。
池寒隻是遊移了半晌,就指著地上陳中流的屍身,平靜自如地持續解釋道。
“本來如此!我說你們戔戔幾個入門弟子,如何會殺死將近成蛟的五彩蛇王,本來手中有爆裂符這類小玩意!不過,本座另有一個迷惑,既然他手中有爆裂符,又如何會死在這裡?他身上的傷口,可不是五彩蛇王能夠形成的!”
看到這一幕,池寒不由怔住了,隻見他極目遠眺了半晌後,俄然失聲地大喊大呼起來。
聽到池寒的話,周方的肺都快氣炸了,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將對方大卸八塊,但是現在有聶長空在場,他倒是不敢輕舉妄動。
聶長空聞言,眉梢不由動了動,臉上暴露一絲似笑非笑的神采,隻見他沉吟了半晌,俄然一指五彩蛇王龐大的身軀,略帶迷惑地問道。
“商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