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半晌的工夫,周方的肺部就規複如初,不再有火辣辣的劇痛,而是和淺顯人一樣普通呼吸,隻不過彆人用口鼻,他用的是滿身的毛孔。
他固然抵抗住這股疼痛,勝利將滿身都浸泡在罡氣當中,但是跟著時候的推移,周方體內的氛圍卻耗損得七七八八,全部肺就彷彿是被烈火灼燒普通,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
趙牧陽倒是守口如瓶,一絲口風也不流露,隻見他淡淡地說了兩句後,就順手向下一拍,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本來如同鏡麵普通安靜的湖麵,竟是俄然湧出了百丈高的巨浪。
“這麼說來,趙師兄是已經有了目標?就是不曉得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對聶師兄動手?”
蠻荒之地,一隻紅色飛貂正在津津有味地啃食巨虎的腦門,俄然滿身毛髮毫無征象地豎了起來,這隻飛貂立即停止捕食,瞪圓了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地四下看了看,就頭也不回地向一個方向緩慢逃竄。
看到這一段話,周方眉頭不由蹙了起來,沉吟了半晌以後,又持續向下看去。
他不由神采一沉,遊移了好一會後,這才催動起血海,冇過量久,罡氣就遍及他的上肢,隻見周方就如同中了定身術普通,四肢都變得生硬起來,隻剩下一個頭顱還能夠勉強轉動。
周方不由站起家來,想要催動這條君脈,但是他的雙腳方纔落在地上,就立即打了一個踉蹌,當即重重地跌倒在地。
“九龍治水?九龍治水!現在大水滔天,將崇山峻嶺都儘數淹冇,但是龍在那邊?”
“這就是君脈?”
遵循太初煉體大法的記錄,肉身儘數淹冇在罡氣當中,隻是築基的第一步,在淬鍊肉身的同時,還要澄心定意,抱元守一,忘懷存亡,歸於天賦,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如許才氣發覺出體內的君脈,迴歸天賦之境後,再將罡氣全數指導入君脈當中,三海齊發,儘力打擊,纔有能夠斥地君脈。
可即便如此,周方還是垂垂有要堵塞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