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台下的人不由大為震驚,一時候全場竟然鴉雀無聲,墮入到死一樣的沉寂當中。
“甚麼?這麼刁悍的氣力?不過這個金千鬥有點不刻薄,他挑選在這個時候脫手,必定是想趁虛而入,一舉代替擂主的位置。嘖嘖嘖,可惜了!”
方良卿曉得,在這些人當中,周方的氣力絕對穩居前三,乃至能和沈北鬥一較高低,同時他也曉得,周方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不然也不會在深更半夜單獨一人去殺陸摘星了,以是方良卿鑒定,周方必定會和三大師族結下仇怨。
不過很快,這類沉寂就被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突破,隻見擂台上的周方一拂袖袖,麵無神采地說道:“另有人要應戰鄙人嗎?如果冇有的話,鄙人可就要連勝五場了!”
周方的話音剛落,擂台下就傳來一道極其鋒利刺耳的聲音,一名身穿灰色短衫的年青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肝火沖沖地對台上的周方說道。
一想到本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撤除周方這個親信大患,方良卿心中不由陣陣地對勁,看向周方的目光中立即多了幾分戲謔的意味。
看到周方的態度非常冷酷,韓廉的雙眸中不由閃過一絲喜色,當即大吼一聲,身形連連閒逛,在原地留下一串殘影後,就呈現在周方的身前。
精瘦男人變幻出來的數十道身影,立即消逝得無影無蹤,隻見此中的一道身影,被“橫掃千軍”重重地踢中,精瘦男人頓時彷彿是出膛的炮彈,筆挺地倒飛出了擂台。
“他是誰?為甚麼仁兄你如此衝動?莫非他是甚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看到這一幕,人群當中頓時又發作出一陣鼎沸的群情聲。
就在韓廉剛要到手之際,周方俄然動了,隻見他向後退了一步,未幾很多,恰好避開“十步殺一人”的覆蓋範圍。
唰!
“小子,休得放肆,待俺來會會你!”
看到韓廉這招“十步殺一人”,台下已經有很多人忍不住地大聲喝采起來。
可惜,他碰到的是周方。
燕州是晉國北方的流派,因為鄰近四周草原的蠻族,以是這裡的民風向來彪悍,舞槍弄棒者甚多,稀有百個大大小小的習武家屬,而韓廉地點的韓家,就是此中的佼佼者之一。
“你連他都不曉得?江州金家你傳聞過嗎?金家的權勢僅次於三大師族,是全部江南的第一家屬。這小我叫金千鬥,就是來自江州金家,傳聞他的氣力非常刁悍,固然隻是一個煉體六層,但就算是普通的煉體七層,也底子不是他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