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呢?”
“傳聞一會兒會有花之祭典皇後選美大賽,我去看看。”
指著正躺在躺椅上一邊喝果汁一邊曬太陽的亞瑟,安娜忍無可忍地大呼。看他這幅休閒的外型,如果再戴個墨鏡穿條花短褲,差未幾就是在夏威夷度假的感受。才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流亡,又深深感到肩膀上沉重得將近堵塞的天大任務,安娜冇有表示出來,早晨卻擔憂得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但是當事人之一的亞瑟少年為甚麼卻毫不在乎好吃好睡呢!
瞪著那兩個顯得和樂融融的傢夥,安娜已經有力吐槽,這是甚麼生長,執事和率性少爺出來遊山玩水嗎。因為顧及本身的臉不想惹來太多女性存眷,阿克塞爾不曉得如何做到的又戴上了阿誰麵具。他端著盤子,有些無可何如地對安娜說:“你焦心的表情並不是不能瞭解,但是眼下確切冇有體例進步啊。”
亞瑟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用叮嚀下人的口氣傲慢地說。安娜氣結,看著阿克塞爾,但願他能說點甚麼。但是他就像是俄然聾了一樣一言不發。好吧,哪怕是現在還是冇有任何影象規複的跡象,安娜也承認當時挺身而出的亞瑟真的帥氣非常,讓人有虎軀一震的感受。但這麼快就變成修耐澤爾二號,莫非騎士們都是王子控不成。
“嗯哼,清算一下目前的狀況,固然已經獲得確認,龍族那邊臨時冇有太大的動靜,看來阿誰笨伯龍王乾得還算不錯嘛。但是,如果不儘快生長新的停頓,龍族和大陸帝國之間的牴觸是遲早的事。並且不管如何想,沙羅大師的死都充滿了詭計,必然有甚麼我們不曉得的暗中□在悄悄運轉。”
喃喃地自言自語,安娜托著下巴難過地看著窗外街道上喝彩撒花遊行的人群。明顯是這麼歡樂的場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也是呢,間隔龍族血案疇昔才幾天,將來需求尋覓不必然存在的神蹟,另有不著名的險惡黑手暗裡搞鬼,她如何能夠還“隻要淺笑就好啦”。
無法之下,他們隻能挑選最傳統的體例――坐船。幸虧安娜戒指裡的錢冇弄掉,資金不是題目。但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因為她的榮幸指數已經跌到冰點,好死不死的碰到波利五年一度的花之祭典。在為期十天的祭典裡,統統的船都是不出海的。任憑安娜好說歹說,乃至使出了銀彈守勢,船埠的船長們都點頭不肯承諾。另有一個看上去很凶悍的中年大漢罵了他們一頓,說違背了千百年來的傳統冒然出海,會招致保護精靈的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