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細皮嫩肉的小女人可真是未幾見的呢。
這一刀本來應當是從左邊進犯的,此次卻俄然變成了右邊,不竭反覆的進犯使狂三養成了慣性思惟,認定摺紙的下一次進犯必然會從左邊過來,冇想到此次是從右邊,莫非說前麵的那一大段吃力的進犯就是為了粉飾這一次的麼?
四人頓時就在氛圍中胡亂的摸了起來,可惜甚麼都冇有摸到。
場上一片兵器乒乓作響的聲音,飛船上的人也是嚇了一下,本覺得會重傷伊卡洛斯的,冇想到卻不能對她形成傷害。
狂三癲狂的笑著,低下了頭,把雙唇埋在了摺紙的脖頸旁,悄悄的呼著氣,伸出舌頭攪動著她耳邊的銀髮,弄得摺紙耳後發癢了起來,身上酥酥麻麻使不出任何力量。
跪坐在地上的鳶一摺紙瞥見伊卡洛斯俄然消逝了,竟然還感到了一絲光榮。
“籌辦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