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白澤的份上,便……勉強饒了他一次罷。
玄天帝尊這才鬆開手,衣袖垂落下來,遮住他的手掌,他微微收緊手,手心彷彿還留著白澤身上溫涼的觸感。
固然早已決定要分開這裡,然真的被拒之門外的時候……卻還是會悲傷難過。
玄天帝尊的手骨節苗條,微涼的觸感透過衣衫傳到白澤的肌膚之上。他說:“作為朋友,還冇來得及聘請你來我那邊小住。不如明日再走,望月樓風景不錯,我們明天能夠……秉燭夜談。”
“你到底如何了?說話啊!”白澤‘砰砰’的敲著門。
他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甚麼季予言不信賴他?他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為甚麼還要曲解他?尊上要和他說話,莫非是他能夠回絕的嗎?
玄天帝尊走到白澤跟前,看到白澤唇邊紅豔豔的朱果汁液幾近要流了下來,風俗性的伸脫手,拇指擦上白澤的唇。因為被紅色染過,微微紅腫帶著幾分素淨,另有那柔嫩細緻的觸感……玄天帝尊眼眸一深。
白澤站了起來,茫然的往外走。
當然有人敢趕,他現在不就是被趕走的嗎?白澤不歡暢的道,“我走了,再見。”
白澤看著季予言。他神采安靜,語氣沉穩,雙眸腐敗,冇有半分開打趣的陳跡……他真的不是在開打趣。白澤有些不明白為甚麼事情會如許,就因為尊上說會庇護他,以是季予言就覺得他攀上了尊上嗎?還是因為本身冇有說清楚,以是讓他曲解了?
白澤握住本身的手臂,被握過的處所彷彿滾滾發燙。
玄天帝尊麵沉如水。
“為甚麼?”玄天帝尊看向他,金眸閃了閃。
他為甚麼要如許,本身惹他活力了嗎?白澤非常不解。
“我讓你放開我,你冇聽到嗎?”白澤喊。
白澤用力的點點頭!抓起一個朱果就塞進嘴裡,真好吃!
“好。”白澤目光卻始終落在竹樓上,失神的往前走。
最後一場比試季予言幾近殺了季予瑤,固然得了第一,但半點憂色也無,比賽結束後也不等他就直接歸去了,現在乃至將他關在內裡,白澤如何能不擔憂?
路過他曾經藏身過的書樓時,白澤內心還略微嚴峻了一下,但大要卻不露涓滴,除了季予言,底子冇有其彆人曉得他來過,他冇需求本身驚嚇本身。
他抬開端看向玄天帝尊,恰好落入一雙幽深專注的雙眸,濃濃密意似要溢位。
季予言停下腳步,看向白澤,深灰色的眼眸顯得非常冷酷,他反問,“你又為甚麼要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