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等婢女普通的差事,真是一輩子都未曾做過,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可潔白的貝齒還是咬上了粉唇。但是手剛捱上那靴子,她的手腕便被驍王扯住,一把拽到了床上。驍王健旺的身子將她半壓在了身下,高挺的鼻尖密切地磨蹭著她的嫩頰低語道:“看看我的燕兒,如何一副要被欺負哭了的模樣,莫要委曲了,本王替燕兒脫鞋可好?”說著長臂一伸,順著羅裙一起摸到了她套著繡花鞋的小腳兒那,利索地除下了繡鞋,又剝了布襪,暴露了一雙瑩白的玉足。
驍王俄然嘲笑道:“豈敢見怪蜜斯,如果本王的愛妃,傾國傾城寵嬖之又有何妨?隻是蜜斯彷彿隻一心籌算著尉遲府上的謀生,並未曾籌算著該如何去做霍家的兒媳。倒真讓本王有種被坑拐了之感……你,可願為本王脫靴?”
眾位臣子的家宅裡變得有些空蕩,以是比來都城甚是風行樸實之風。那柞蠶絲固然柔嫩,卻不易上色。製出的新衣看上去也不是那麼招搖,加上代價照比南桑蠶少了一半,一下子成為了熱捧。
見她不肯過來,驍王也冇有說甚麼,將身子躺平,他身子頎長,薄弱的床板不堪如此重負,收回吱吱呀呀的聲響,聽著床板吱呀,他嘴裡懶洋洋地說道:“聽魏總管說,蜜斯大前兒個又派人帶信條去王府支了一百兩銀子,說是看中了一張嵌著玉板的雕花軟床。但是本王現在這麼躺著,隻感覺睡不出這一百兩銀子大床的妙處,還請蜜斯指導一二。飛燕微淺笑道:“原是這麼籌算的,隻是臨時改了重視,畢竟奴家不久便要入王府,賣得太貴的床也是睡不得幾天的……”
好不輕易,藉口換衣讓這驍王送了手,但是下一刻,他的薄唇倒是精確貼在了她微微開啟的嬌唇之上。
想他即位一來,勤懇儉仆,不敢亂花一文錢,曾經想著效仿曆朝的建國天子修建一座露台,但是聖旨都擬好了,再去那略顯空蕩的國庫走一圈,長歎一聲都能聞聲覆信,便撕了寫好的旨意。
本來覺得這天子隻是做做模樣,但是霍允下定決計的事情,豈有對付了之的事理?
飛燕的身材高挑,腿也分外苗條,玉足上的腳指也生得形狀圓潤誇姣,被驍王的大掌死死握住,頓時嚴峻得腳指打成了玉結兒,冒死地往回縮腳:“哪個要脫鞋,快些給我放手!”
晚餐後,驍王正端著方纔從茂縣謄寫的帳本,一頁頁津津有味地看著,隻感覺這商婦的小算盤打得甚妙,六百兩銀子的本錢,短短兩個月的時候,竟然把持了都城的絲綢行當,照著這麼一看,轉手以後的紅利一年竟有上萬兩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