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見聖上走了,這才移步坐過來,拉著安慶的手笑著說道:“公主莫怕,冇有人會逼著你做宮裡的妃子,你先睡上一覺,等你醒來,我再與你說話……”
很多想不通之處,頓時全都瞭然得一清二楚了。宣鳴的指甲已經狠狠地陷進了本身的掌心,現在不明之處便隻剩下一點了,那就是――大齊的安慶公主是真的失憶了,還是這麼多年了,小小年紀卻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方纔她聽到中間的宮人管她叫做“皇後”,心內也是多少曉得了她的身份。心道這皇後都已經如此仙顏了,為何那天子還要四周去抓秀女當真是個怪誕不堪的!
心內固然對飛燕有些好感,但是她自向來到宣鳴身邊,便是白紙一張,任憑身邊之人揮毫潑墨,心內對於齊朝皇室也是同仇敵愾,想到此處,便倔強搖了點頭道:“我不是甚麼公主,我叫萱草,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的主子是不會饒了你的!”
該是如何才氣讓安慶重新規複影象呢?當她走到獨坐在宮中龍椅之上的霍尊霆時,心內也是有些茫然,隻能語道:“安慶到底是返來了,其他的也都好說了,想來她老是會規複影象的……”
以是,有了這前車之鑒,邱天更是不會要了這萱草的性命。因為比起阿誰女子身故,讓晉王完整對那女民氣死纔是上上之選。
大齊的深宮,因為這失落多年的小公主而攪亂得翻江倒海。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龍椅前,其間無人,宮人們都在外殿候著,飛燕乾脆拖拽著長裙席地坐在台階上,將臉貼在霍郎放在膝蓋處的大手之上。
邱天深吸一口氣,終究說出他方纔刺探到的動靜:“當時她登上的馬車直奔了大齊的皇宮,因著宮裡防備森嚴,就算小的安插的眼線也是不能靠近宮闈,但是……多方探聽,還是刺探到當天內侍監送了很多物品去了觀月宮……那觀月宮已經閒置了多年,是那霍允的二公主安慶的寢宮……而那安慶……是六年前短命的……與晉王您撿拾到萱草的日子恰好符合……”
之前阿誰厚顏無恥,遊走在晉王與先帝之間的女人不也是如此嗎?不過是個有些心機的女人罷了,仗著幾分姿色便是主動在宮宴上勾引先皇,又假惺惺跑到晉王的麵前擺出一副被迫入宮的不幸狀,還真是像將前朝有權勢的男人一網打儘。待得大梁毀滅,又是迫不及待地勾引那方纔入京,泥腿尚未洗刷潔淨的霍允。
飛燕偎依在霍尊霆的懷裡,悄悄地聆聽著他的的心跳,等候著他本身平複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