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王前去麵前太子的事情,飛燕天然也是一清二楚的。原覺得來到北疆能緩一緩,卻未曾想那驍王妃竟然也跟著一同前來了。
驍王巡查完大營,便帶領的部將趕往金門關麵見太子。
倒是王駙馬出言提示了她,罪惡不懲何故平憤?
如果換了旁人,人前老是要忍一忍的,但是驍王那裡是彆人?那一身儒雅俊美的表麵下,絕對是個冰冷無情的性子,除了在皇上的麵前能略微收斂些,他幾時受過這些光陰表裡交困的窩囊氣?現在這禍端子就在麵前,頓時一腳便毫不包涵地飛踹了出去。
中宮的清冷,已經持續了好久了。天子早已經不是初入都城的阿誰天子了。後宮的才子現在是每月都有新增的。後宮的起居註上也幾近夜夜都有承寵龍澤的榮幸女子。
臨上床前,沈後懨懨地問:“太子但是接上了驍王妃?”
比及驍王措置了公過後,來到飛燕的營帳裡與她一同食晚餐。飛燕低頭瞟了一眼他的那雙特製的馬靴,靴頭都是帶尖的,光看看都能設想這飛踹起來該死有多疼。
肖青的答覆,倒是讓她大吃一驚:“還來?都起不來床了,那腰都被踹得脫了節兒,得一動不動地在床榻大將養一個多月呢……”
蕭瑟的北地現在也算是群英聚集了,想到這,飛燕微歎了口氣,心內倒是替驍王模糊的擔憂。驍王固然城府頗深,但是對於他討厭以及的人倒是一貫懶得粉飾的。可不要因著安慶的事情,一氣用事在太子的眼皮子下鬨了起來。
怒斥了驍王,太子又看到了程無雙後背上的鮮血,又是一驚:“程王妃,你這後背但是傷了?”
太子現在倒是真有幾分儲君的架子,用諫官壓人也是頭頭是道。然後命人扶著王妃回房,又命本身隨行的太醫前去給王妃療傷。
太子一行達到了金門關時,便在本地的驛館裡停歇了下來。畢竟是一國的儲君,犯不著單身犯險,如果出了關外,真出了不測,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