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飛燕真想代替著這位公主的孃親,給這個不怕事兒大的金枝玉葉幾個清脆的耳光,瞧瞧這架式,倒是要腆著圓滾滾的肚子親身驅逐駙馬不成?腦筋安在?
樂平氣得渾身亂抖,但是不知如何的,就是感受二哥的這位妾室絕對是能說得出,做獲得!特彆是方纔揮劍的那一刻,手腕翻轉間還真有幾分二哥的風采……這女子是不是跟那陰冷二哥相處得久了,竟是將那翻臉不認人的刻毒學得足有十成十!
現在他與皇後的母子乾係剛見和緩,如果因著公主的事情複興波瀾,反而不美,但是硬著頭皮去做,隻感覺是對不住王玉朗的。飛燕感覺本身在這方麵到底是不如驍王的世故純熟。她固然會排兵佈陣,但是朝堂宮闈裡這等勾心鬥角的關卡,偶然心內就算清楚明白,也是做起來分外的難心吃力。
話音剛落,一旁領兵駐守在王府的竇勇與肖青本來立在府門口,此時竟然也拔出了腰間的寶劍,直直插在了麵前的泥地上,豹眼圓睜扯開粗暴的喉嚨道:“謹遵側妃之令!”
王玉朗不再在公主一事上打轉兒,天然是讓飛燕鬆了一口氣,同時心內也是明白這王駙馬到底是應當聽了些風聲,也是難為了他,竟然這般的波瀾不興,本身影象中的他,還是阿誰在第一見麵時,隻看本身一眼便臉紅心跳的小公子……隻是那般的豔陽明麗,無憂無慮早就跟著光陰的更迭消逝得差未幾了。
現在站立在麵前的男人倒是一臉的沉穩老成,再不複幼年時青澀的模樣,想到這,她微微一笑道:“駙馬也過分客氣,卻不知是有何事相求?”
隻是這般幫手諱飾婦人醜事的行動,飛燕本身做起來也甚是不肯,皇後已經將這彆人不欲感染的醜事一股腦地推到了淮南大府郡,辦得好,不見得會有人感念,可如果辦砸了,驍王便是首當其衝遷怒的工具。
她曉得,這個樂平是吃硬不知軟的,如果明天不震懾住她,驍王不在的這幾日,這位至公主不知還要鬨出甚麼幺蛾子來!
想到這,她昂首輕聲言道:“駙馬爺乃是公事,見驍王不在府上,另有要務,便先自分開了。”
那邊駙馬爺上車剛分開,飛燕回身回到府裡,卻瞥見樂平公主穿戴一身寬鬆的抹胸百褶長裙在侍女香桃的攙扶下來到了來到了門口,故作漫不經心腸道:“傳聞著駙馬爺來了,人但是在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