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咬破了舌頭,驍王的聲音有些含混,便是有些口齒不清道:“不是本王,還是有誰能這般上了娘子的床榻?”待得他稍稍抬起一點,健闊的身影漸漸透露在暗淡的火光下。
驍王回房時,飛燕已經熟睡了,臉頰微紅的睡顏,又是引得驍王情不自禁在那香腮上輕吻了一口。
待得吃食擺放了伏貼,一乾侍女退出了閣房,驍王在裸著上身,抱著隻裹了件薄衫的飛燕出了幔帳,有抱著她坐在了桌下,親手喂著著她先飲了幾口雞羹,有吃了兩個米糕,見她飽足不肯再食了,這才略顯狼吞虎嚥地大口吃了起來,一看便是急於趕路失了飯頓的模樣。
竇勇頓時回道:“那娘們兒明日走水路返回北疆,她必經的要線已經被內應飛鴿傳給了那水路上常常出冇的賊寇,想來這北國公主的名頭必然能引來那好色的淨水寨寨主的垂涎。淮南的剿匪軍一向截獲不到這淨水寨的賊首,如果這娘們能將那匪首引出,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
阿誰北國的蠻女當真是自不量力,竟然設下這等的毒計,如果如許還能叫她滿身而退回到北疆,還真是欺他驍王無能,不能保護本身的愛妻全麵了。
隔江迢迢屹兩端,
隻那一刻,那裡另有甚麼挑逗逗弄的心機了?隻能緊緊地摟住這懷裡的嬌柔身軀,一貫莫測高深的俊臉竟是可貴有些慌亂,在她光亮的額頭上深深一吻:“是本王的不是,竟是嚇壞了燕兒,莫怕,有本王在,任何人都是傷害不得你的……”
此時室內的燈光挑亮,便瞥見燕兒的眼下還是有著微微的紅暈,當真是受了委曲的。驍王心內便是有些發堵,眼裡的殺意也是漸盛。
固然飛燕在人前平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但是此後果著遇險,不免有四周環敵之感,此時被這男人戲謔的調侃著倒是內心猛地一鬆,眼裡竟然是有著微微的濕意,隻是一個勁兒地往他的懷裡鑽,竟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飛燕此時也是穩了心神,問驍王為何俄然來了這伯夷。
這一咬,不打緊,便是一嘴見血的,那人也是悶哼了一聲。
在疆場的上幾次神交後,在那驛站酒家裡的長久相逢倒是相思垂垂入骨,幾番周折終究擁了才子在身邊時,他也是才垂垂地真正體味了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