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曉得這燕兒大要和婉,實際上自有一番主張,她此番會主張前去伯夷,必然是想到了甚麼應對之策,既然在盤算主義要將她歸入本身的府裡時,便曉得她並不是平常女子,此時更是不能迫著他留在府宅裡了。
飛燕笑著撫平他額間的皺紋道:“這般漂亮的殿下,燕兒那裡捨得出事?還請二殿下藉口練習加幫忙本地百姓修補河堤,在伯夷國的一側駐紮精兵,如果燕兒真是碰到不測,也能夠敏捷過河策應不是?
剛巧在這時,另一輛車馬也從另一側的黃沙道向前行駛著。
那沈皇後乃是新野裡出來的頭把潑婦,聽不得“休妻”二字,親筆寫下的手劄便是夾槍帶棒地將那竇勇數落了一頓。不過畢竟是朝中的武將大員,該有的臉麵還是也要給的,傳聞是皇後親身發的話,將鑽門縫的“野”和尚請到了高山上的寺廟謄寫經文,可惜腳下打滑,到了半山腰便不謹慎跌進了絕壁,摔死得甚是慘痛。
驍王蹙眉道:“如果燕兒有了閃失,得了先機又有何用?”
這也便是給那吳氏敲了碗邊兒,聽聽戲文的尚可,要將府宅子裡鬨得烏煙瘴氣的,她們這些個丈夫不在身邊,賦閒在府裡的誥命夫人們但是頭上另有個皇後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