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因她剛起來時眼裡太無辜，忍不住就起了玩弄的心機，隻要在看到雪甌的時候，她眼裡的依靠纔會毫不粉飾地透暴露來。

淼淼有點躊躇，“但是……萬一我生出來的是鮫人如何辦？”

楊複起家下床，淼淼覺得他肯放過她了，光榮地長出一口氣。但是冇一會兒他又返來，手裡拿著一個白釉瓷瓶，墊了方軟枕在她身後，“這藥是日前皇後送的，有修複止疼之效，來，我幫你上藥。”

楊複蹙眉，遲遲冇有承諾她。

楊複握住她纖纖玉足，一言不發地揚起劍眉。

內裡丫環換了一撥人，晚膳已經籌辦好了擺在外頭。兩人在閣房待了一整天，底下人不必猜也曉得如何回事，遵循四王叮嚀把食品端進屋中，看都冇多看床榻一眼，惕惕然便退了下去。

她又道：“我不喜好如許的你。”

他過用心急了，她比他猜想的更脆弱，也更讓貳心疼。

楊複摸了摸部下光滑的皮膚，小女人還冇反應過來，正在思考另有甚麼要求。

“楊複，好人！”她鬆開手，環膝縮在床榻一隅抽泣。

她不說話，被他抱在懷裡逼問了好久，纔不情不肯地答：“不聽我說話，弄得我好疼。”

楊複捏了捏她的麵龐，“我是。”

這時候淼淼確切餓得不輕，不消楊複餵食，她乖乖地喝了一碗清燉雞湯，又吃了好幾口飯菜，這才填飽了肚子。待到丫環把碗碟撤下，內裡已是一片烏黑，雪甌大略也被抱走了，除了外間留守的丫環，閣房僅剩下她和楊複兩人。

楊複說：“淼淼，今晚另有一個時候。”

那是甚麼？

渾身一陣陣地痠疼，特彆那兒分外清楚……身上黏膩膩的液體被清理潔淨，淼淼想著昏倒前的場景，斂眸咬了咬下唇，彷彿被翻開了新天下的大門。

楊複似是有所感到，抬眸迎上她的視野微一頓，少頃彎唇一笑，“醒了。”

淼淼眨眨眼，冇從他話裡回過味兒來，褲子便被脫了下來，她恥辱地伸腳禁止：“不要你來！”

淼淼駭怪地張口，“啊？”

淼淼彆開首不讓他看，語氣裡儘是苛責：“歸正你是好人。”

淼淼蔥白指頭攢得死緊，與他的茶青色錦袍構成對比，顯得根根玉指光亮晶瑩。雪甌俄然動了動，舔了舔掌心肉球朝她看來，緩緩站起四肢往她這邊走，淼淼有如抓住最後的拯救稻草：“王爺……”

目睹欺負得過了頭，楊複揮開雪甌坐到她身邊，舉起她放到本身腿上，略顯慌亂道：“是我不好，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