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能夠的，她本欲依言而行，轉念一想甚麼也冇穿，見肚兜在一旁榻上搭著，她夠不著。“王爺能不能幫我個忙……”

海棠園位置偏僻，若不是此前指派她去打理，楊複底子不會前去那處。這會兒聽她一說纔想起來，海棠園前麵確切有一處荒敗之地，深處有一泉池，與外界想通，水質尚且清澈。

他眉峰高壓，眸色冷凝地盯著她的手背，“你的手……如何回事？”

淼淼蹭了蹭濕頭髮，暴露懶洋洋的笑靨，“不冷，一向餬口在水裡，我早都風俗了。”

楊複展開褥子裹在她身上，“冷不冷？”

淼淼還在水裡暢遊，想到方纔臉紅心跳的行動，便禁不住捧著臉頰，越想越覺羞人。一昂首便見楊複正在邊上，頓時赫住，“王、王爺如何又返來了？”

鮫人一族獨一的儲存者，統共兩人能變成人身，衛泠便是其一。另一個傳聞常住東海，已有上百年高齡，難以尋得他的蹤跡。或許他能曉得也不必然，淼淼曾想疇昔尋他，何如一向冇有機遇。

鴛鴦浴這三個字在腦海裡蹦躂，她驚奇地掩唇，接著想了想，以王爺對淼淼女郎的寵嬖程度，洗鴛鴦浴實在冇甚麼可驚奇的。奇特的是王爺如此淡雅的人，本來也有這等雅趣……

楊複攏了攏她身上的褥子，抬眸看到她水下的尾巴，那一瞬神情格外幽深。他斂眸掩去眼中思路，低頭在她頭頂吻了吻，纏綿和順，“不會的。有本王在，必然另有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