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鼻子裡冒出一朵鼻涕泡泡,玄色的瞳孔充滿了獵奇。
百天記念這天,蛋蛋喝過奶以後可貴冇有睡覺,睜著大大的眼睛到處的看,卷卷抱著本身的小黃鴨,晃著小腳丫趴在搖籃邊對著他傻樂。
陳澄大吼一聲,臉上的神采恥辱的恨不得立即找個地洞鑽出來,晏殊青在內心狂笑正籌辦再擠兌幾句,恰好陳澄放在一邊的終端俄然響了,上麵跳出來一條資訊恰好被晏殊青看到。
他的臉漲得通紅,晏殊青瞥了他一眼,嘖嘖兩聲笑著說,“真不是你啊,那能夠是我和靳恒看錯了,你是不曉得那倆人親得有多狠惡,乾=柴=烈=火的,我倆站在內裡看都感覺臊得慌。”
中間趴在搖籃邊眼巴巴看著的卷卷,忍不住撅起嘴巴,恒恒討厭,又跟我搶弟弟!
靳恒偏不,嘚瑟的抱著蛋蛋給卷卷請願,看起來智商實在低的有點不堪入目,懷裡的小傢夥歡暢地咯咯笑,粉白的小麵龐被淺藍色的小寢衣襯得紅撲撲的,配上裹在身上的小黃鴨被子,整小我都軟綿的像個q彈的糯米糰子。
卷卷看的不樂意,撲上去圍著靳恒的膝蓋打轉,“我也要抱弟弟,恒恒給我抱。”
“……弟弟唔……一會兒要抓週了,好緊臟的,你緊不緊臟呀?”
一聽“單身狗”三個字,晏殊青刹時來了興趣,趁著四週一圈人圍著倆糰子起鬨的時候,悄悄湊疇昔用手肘撞他一下,抬高聲音說,“單身狗?你肯定?我如何彷彿記得某天去你那診所的時候,彷彿看到有人在診療室裡接吻啊,;內裡是不是你啊?”
卷卷一扁嘴巴,眼巴巴的又跑到搖籃那一邊,對著蛋蛋肉嘟嘟的小臉,獻寶似的逃出一張畫紙,上麵用彩筆劃的亂七八糟,底子看不出甚麼東西,可卷卷卻煞有介事的指著說,“弟弟,一會兒抓週的時候,你要抓這個,這個是奶黃包,可好吃啦,哥哥去抓豆沙包,到時候我們便能夠分著吃了。”
愛從不等閒爽約,隻願你本事煩等候。
晏殊青節製不住笑了起來,陳澄像被燙到似的蹭一下跳起來,一張臉紅的近乎滴血,冇等四週一圈人回過神來,像閃電般就竄出了門口,“我俄然想起來另有一台手術要做,下次再來給小傢夥送禮!”
陳澄嗤笑一聲擺擺手,“你就算把老婆本和私房錢全取出來,也竄改不了從命者的身份,孩子都倆了,快彆掙紮了,好好享用皇室孫媳婦兒的貴族報酬哈,千萬彆刺激我們這些苦逼的事情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