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靳恒快步跑到海中,海水清澈的近乎透明,一眼就能望到內裡的遊魚和礁石,這時靳恒把晏殊青放在一塊淺水礁石上,直接附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晏殊青白他一眼,聳聳肩道,“歸恰是天子特許的,靳恒一走,他就把我叫到宮裡,說甚麼瞭解我們新婚燕爾不肯分離,但軍務當前不能荒廢,還問我願不肯意去看望,禦賞的機遇我乾嗎不要?”
晏殊青甩開他的手,死死鎖著眉頭,嘲笑一聲,“這不是冇變啞巴麼,如何聽不懂人話了,問你呢,你到底是甚麼人?那幫肇事的雇=傭=兵?”
對上晏殊青惱羞成怒又飽含晴欲的泛紅眼睛,靳恒舔了舔嘴唇,乾脆放棄了掙紮,“……如何曉得是我?”
熾熱的嘴唇撞在一起,晏殊青悶哼一聲,接著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機,舌尖直接探出來,捲住晏殊青的舌頭,交=纏舔=舐,像是要把他全部吞下去似的,猖獗的在他嘴裡攻城略地,侵犯著每一次地盤。
不曉得第幾次頂峰到臨的時候,晏殊青滿身痙攣的狠狠咬住靳恒的脖子。
“靳恒,你他媽放我下來!”
想到這類能夠,他不再躊躇,取出槍直接對準了那人的腦袋,恰好黑影象是早就推測他會這麼做似的,在他開槍的刹時,驀地躍上枝頭,消逝的無影無蹤。
一句話說完,晏殊青直接撲上來掐他的脖子,“狗屁的匪賊打算,你這傢夥就是用心耍我占我便宜!”
晏殊青實在搞不懂這位天子孃舅的腦迴路,正走神的時候,飛翔器螢幕裡的正跟他視頻談天的陳澄忍不住開口,“喂,回神了回神了,一共跟你聊了非常鐘,你走神了快八分鐘,有冇有聞聲我剛纔說的話?”
提到這個晏殊青忍不住又錘了他兩拳,“我看你他媽真是變裝上癮了,三天兩端給我來這一套,如何著,你是感覺跟我結婚冇新奇感了,才折騰出這麼多花腔麼?冇新奇感了早說,明天就跟你丫仳離!”
說完這話,他不顧晏殊青的掙紮,攫住他的下巴凶惡的吻了上來。
這裡火食罕至,好像與世隔斷,可走在叢林中的晏殊青卻不敢放鬆警戒,這裡人再少也是恐=bu=分子的底盤,他不敢掉以輕心,手裡緊緊攥著槍,順著終端直視的方向,一步步邁入叢林深處。
麵前的路越來越狹小,草木也更加富強,看到離駐地隻要不到一千米的間隔,晏殊青長舒一口氣,恰好不遠處有條小溪,他捧起水灌了幾口,籌辦給靳恒發條資訊,來個不測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