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恥辱的詞語太多,晏殊青的臉脹得近乎充血,靳恒這是第一次喊他“寶寶”,一個男人被叫這麼肉麻的詞,實在讓他無地自容,“……你、你憋胡亂叫……”
晏殊青渾身發顫,明顯那麼恥辱,可滿身卻不受節製的發軟,看著靳恒那雙近在天涯的墨玄色眼睛,貳心中一陣陣悸動,節製不住的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晏殊青之前從冇有來過這裡,也冇有聽其他軍部同事提起,以是之前一傳聞這裡有恐=bu=組=織,還覺得這阿克=隆星球是個多麼烏煙瘴氣的處所,可到了這裡,一下飛翔器,他就完整被麵前的風景驚呆了。
晏殊青安靜的看著他,臉上冇有半點鎮靜,那人一挑眉,輕聲說,“那如果我要人呢?”
連絡的一刹時,他“啊”的收回一聲短促的輕喘,手指節製不住在靳恒後背掐出一道紅痕。
叢林當中,樹木高大矗立,枝繁葉茂,一走出來陽光就被鬱鬱蔥蔥的“樹棚”掩蔽了大半,腳下的路麵泥濘又濕滑,因為是熱帶氣候,很多從冇見過的植物發展在此中,五顏六色又高大粗=壯,讓人一踏出來就迷了方向。
這處所非常偏僻,如果冇有切確座標的話,幾近很難在輿圖上找到,以是這裡冇有駐軍也冇有基地,美滿是個“放養”的處所。
他的躲閃和嘴唇溢位的喘=息無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他直接扯下晏殊青身上半片衣服,低頭噬咬著他的鎖骨和胸膛,另一隻手抽出晏殊青的腰帶,鑽出來一把攥住他揉=捏起來。
***
“唔嗯……!”晏殊青悶哼一聲,死死地咬住嘴裡的尖叫,椅子被他晃得嘎吱作響,滿身節製不住的顫栗。
等一群人混鬨完,已經靠近淩晨,醉的東倒西歪的兩小我,被機器人帶回家以後,捱上床邊就倒頭呼呼大睡,累的完整忘了另有入洞房這碼事,更彆說像網友yy的那樣“激=情=四=射”了。
一句話讓男人刹時身材一僵,抬手扼住晏殊青的雙臂,卻被他反手掙開,一胳膊肘抵在喉嚨上。
說完這話,他不顧晏殊青的掙紮,攫住他的下巴凶惡的吻了上來。
提到這個晏殊青忍不住又錘了他兩拳,“我看你他媽真是變裝上癮了,三天兩端給我來這一套,如何著,你是感覺跟我結婚冇新奇感了,才折騰出這麼多花腔麼?冇新奇感了早說,明天就跟你丫仳離!”
那天婚禮結束以後,天子、支屬和各大媒體就退場了,可真正屬於軍部“親朋團”的狂歡才真正開端,因為平時靳大上校老是冷若冰霜雷厲流行,一副黑臉閻王的德行,以是彆人都不敢隨便開他的打趣,此次好不輕易逮住“惡整”他的機遇,天然誰都不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