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親就不親……就曉得你嫌棄我了。”晏殊青撇撇嘴,坐在長椅上閒逛著冇受傷的那條腿,猛地看上去跟鬨脾氣的卷卷一樣,可貴暴露點孩子氣。
“總算冇有大礙了,你現在感受另有那裡不舒暢嗎?”
“……你如何這麼多廢話!”靳恒冇好氣的嘟噥一句,扯過晏殊青的脖子把他一下子按在了長椅上,毫不躊躇的堵上了他的嘴唇。
在夢中,他又回到了滄瀾山,當時大戰還冇有拉開序幕,亞希軍還在猖獗的用毒獵掃蕩,他和晏殊青跟著阿爾法駐兵到處浪蕩,每天居無定所,日日蝸居在天寒地凍的雪山當中,看似看不到一點但願,可那竟然成了他和晏殊青相處的最後一段光陰。
晏殊青握住他的手,靳恒直接冷著臉甩開,“我不吃你這一套,明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晏殊青,我他媽是男人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對我狠,對本身更狠……你短長。”
幾小我麵露難色,不知如何開口,隻能乞助的看著中間的陳澄。
他拽著他坐到中間的長椅上,成果靳恒涓滴不為所動,仍舊死死地瞪著他,像是要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來,可目光深處卻近乎貪婪的看著近在天涯的臉,抬手摸了摸他臉頰上的紗布,一時仍不敢信賴晏殊青還活生生的站在本身麵前。
難怪陳澄會說“血肉恍惚”……
“他倒是冇有生命傷害了,就是傷口的位置比較……”
陳澄歎了口氣說,“隻是血肉恍惚的,估計他也不肯意讓你看到他阿誰模樣。”
靳恒感覺本身遲早有一天會被老婆給氣死,挽起袖子真想揍人,可一想到本身是榜樣丈夫,如何能夠家暴,隻能頂著一張凶神惡煞的閻王臉,本身跟本身生悶氣。
這三個字像是爆仗一下子撲滅了靳恒,他深吸一口氣,看著臉上帶傷的晏殊青,內心又氣又疼,“你少給我扯這些冇用的,我就想曉得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的臉又是如何回事!現在統統人都曉得本相了,彷彿隻要我還被矇在鼓裏,晏殊青你他媽耍著我玩很成心機麼!”
晏殊青手忙腳亂得趕快把紗布纏在臉上,不想讓靳恒再瞥見,嘴上還說著欣喜的話,“你彆這麼看我,陳澄說能夠複原的,你也曉得現在去掉疤痕已經不是甚麼難事了,再過幾天它必定就――”
陳澄抓抓頭髮,頓時感覺這曲解大了,趕快說,“殊青真冇死,他現在就好好地躺在樓下病房。”
“你是說那顆聚能彈底子就炸不死人?”
靳恒怒極反笑,“如何,你還怨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