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一進屋就看到了他,當即挑眉一笑,“你甚麼時候來的?我一共出去送送人的工夫,你就竄出去了。”
卷卷“嗷嗚”一口吃掉,咯咯的傻笑起來,拍著小肉爪喝彩,“……包包……唔好吃!麻麻也吃!”
“那不一樣,我得給你送飯。”靳恒勝利留住了晏殊青,臉上不易發覺的暴露點對勁地笑。
還熱著的排骨湯在兩人的唇齒間伸展,濃烈的香味在相互的鼻尖繚繞。
晏殊青溫潤帶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靳恒的耳朵全部都紅了,硬邦邦癱著張臉回過甚來,剛想勉為其難的嚐嚐,成果剛一昂首,晏殊青俄然拽過一個枕頭擋住兩人的臉,接著湊上來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和晏殊青從滄瀾山彆離至今,就再也冇有同床共枕過一次,當然他是端澤時做chun夢的那一晚不算,好不輕易團聚,又被這該死的傷勢所困,隻能一每天的分床捱日子。
小傢夥撅起肉呼呼的屁股,伸手就要去抓靳恒手裡的豆沙包,可他實在是太小了,小短腿踮起來也碰不到包子的邊,一下子跌在靳恒身上,摔了個屁股蹲兒,接著耍賴撒嬌似的滾來滾去,還不忘抻著脖子親親靳恒,“……卷卷稀飯……最稀飯麻麻了……”
“嗚……麻麻好人……”小傢夥鼓起肉呼呼的腮幫子,眼巴巴的看著靳恒,麻麻是大好人,不但欺負卷卷還起欺負爸爸!qaq
固然他早就想起了之前統統的事情,也曉得了卷卷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可他暗裡一向冇來得及問過晏殊青,更冇經曆太小傢夥的生長過程,現在看到這麼一個糯米糰子似的小東西,不由近鄉情怯,心口砰砰的跳了起來。
靳恒:“……”小兔崽子你這會兒記得倒清楚!
他一邊說一邊往裡走,瞥到靳恒那微微發紅的耳朵,還感覺有點奇特,“這明白日的你如何跑我被子裡了,你不舒暢嗎?提及來你見到卷捲了嘛,那小傢夥剛纔一向在這裡,我臨出門的時候還讓護士照看一下他呢,這是跑哪兒去了。”
“粑粑……用飯飯!”小傢夥鎮靜地蹦躂兩下,衝晏殊青咯咯笑著揮手。
晏殊青嗤笑一聲,“誰讓咱倆現在又成了紅人?當初咱倆無聲無息消逝了這麼久,冇人曉得我們去了獵鷹,也冇人曉得我們經曆過甚麼,成果剛一有動靜就是被困亞希需求援助,換你是軍部那些民氣裡會如何想?”
卷卷已經學會了走路,並且除了“粑粑”和“麻麻”以外,已經能斷斷續續的句子表達本身的意義,這會兒聽到這話用力點了點頭,“……是麻麻呀,卷卷……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