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晏殊青不由嘲笑一聲,“是啊,你是冇有逼我們,隻是‘不謹慎’給全部獵鷹戰隊流露我和靳恒乾係密切罷了。”
韓銘從冇見過晏殊青在本身麵前暴露如許青白的神采,不由悄悄地賞識了半晌,才倔強的扯住他的頭髮,逼得他不得不抬頭跟本身對視,因為反綁著四肢,晏殊青底子冇法轉動,現在被困在懷中,如同一隻受難的天鵝,一段喉結暴露來,韓銘的瞳孔深了幾分,抬手在他頸間的皮膚上滑動了幾下,最後撫上他的喉結把玩起來。
聽到“澤源”兩個字,晏殊青先是一愣,接著像是想到甚麼似的驀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你是……”
他還冇自戀到覺得是個男人就能愛上本身的境地,韓銘想殺他為澤隆報仇他信,對他有點分歧法的心機他也信,可大師都是甲士,各為其主,誰不清楚誰內心那點心機。
他扯了扯領口,將之前乾屍留下陳跡的衣服扔在地上,揉了揉額角,冇過一會兒押送晏殊青的四個部屬返來了。
韓銘這時才昂首掀了掀眼皮,“都辦好了?”
韓銘臉上暴露委曲的神采,嘖嘖兩聲,“就因為我多了一句嘴,你就直接要給我判極刑了嗎?”
韓銘不由嗤笑一聲,“你不是很聰明麼,莫非連這都猜不出來?你覺得當初在滄瀾山上為甚麼返來的是你不是靳恒?”
韓銘先是一愣,接著低低笑了起來,他冇想到隻是把晏殊青給綁來,他就已經猜到了這麼多,“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甚麼叫出售?當初的路是你們本身選的,又不是我逼的,如何能怨到我頭上?”
想到這裡,晏殊青暴露自嘲一笑。
韓銘笑著一挑眉毛,抬手攫住晏殊青的下巴,倔強的扭過他的臉跟本身對視,苗條的手指在他臉上含混的摩挲幾下,“我不但曉得你的實在身份是晏殊青,還曉得為了甚麼才躲到獵鷹戰隊,更曉得靳恒對你癡情一片,愛的死去活來,不過也對,床上有你這麼一個聰明的妙人陪著,如果我也冇法再忍獨守空房的滋味,你說對不對?”
“你早曉得我會對你動手?”韓銘不易發覺的蹙起眉頭。
“是的首級。”
說到這裡,韓銘的眸子沉了下來,晏殊青諷刺一笑,“如何,被我說中了?實在現在想來,或許連我們碰到的那場雪災都不是偶爾,而是有人蓄意而為吧?一旦雪崩吞掉行軍車,獵鷹一行人就隻能在雪地裡徒步前行,更加便利了你們精準伏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