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樣不是又如何樣?”韓銘不置可否,冷嗤一聲,彷彿不想再提疇前的事情。
“有旁人看到嗎?”
“栽贓?”晏殊青嘴角的嘲笑更甚,“猜出來我們乾係的能夠不止一個,但說出來的可隻要你本身。”
這如果被陳澄那老媽子看到估計又要唸叨了,當然前提是本身另有命再見到他的話……
壓下內心一閃而過的思路,他沉下聲來,“以是你都暗藏到我身邊了,如何最後冇把我們兩人一起殺了,你在滄瀾山上派出這麼多敵軍伏擊,不就是想置我們於死地麼。”
對上那雙熟諳的淺棕色眸子,晏殊青臉上一片平平,乃至另有閒心打趣道,“看來我昏倒前冇有看花眼,真的是你,韓銘。”
其實在他暈倒前看到韓銘的時候,內心說不驚奇是假的,他想過統統被攻擊的能夠,或許是乾屍追了過來,或許是保安發明瞭他的行跡,更或許是亞希國提早聽到了風聲以是在這裡用心守株待兔……可冇有一種能夠是韓銘。
他不得不承認,晏殊青的話穩準狠的刺中了他的死穴。
他繞圈子的態度讓晏殊青感覺噁心又反胃,不由沉下目光冷聲道,“韓銘,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還遮諱飾掩成心機麼,歸正已經撕破臉了,我們無妨有話直說,當初你為甚麼選在滄瀾山上把我和靳恒的事情奉告陳大將,你本身內心最清楚。”
當初在滄瀾山上,他用心讓亞希兵“製造”雪崩,接著使計讓晏殊青和靳恒分開步隊,就是存了完整滅了兩小我的心機,兩小我每一次被伏擊的環境他都一清二楚,乃至連最後炸死靳恒的聚能彈都是他一手安排。
以是他敢打賭,韓銘就算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也不敢眼睜睜看他送了命。
韓銘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血漬,瞳孔陰厲一眯,猛地抓起晏殊青的衣服把他甩在中間的診療椅上,猛地壓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說到這裡,韓銘的眸子沉了下來,晏殊青諷刺一笑,“如何,被我說中了?實在現在想來,或許連我們碰到的那場雪災都不是偶爾,而是有人蓄意而為吧?一旦雪崩吞掉行軍車,獵鷹一行人就隻能在雪地裡徒步前行,更加便利了你們精準伏擊對不對?”
韓銘這時才昂首掀了掀眼皮,“都辦好了?”
晏殊青被按在診療椅上,兩隻手反綁在背後,肩膀滴滴答答的往外滲血,兩條腿被韓銘壓在兩個扶手上,現在已經麻的落空知覺,一時半會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