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家務機器人把握溫度,他亂七八糟的熱好奶粉,塞到小傢夥手裡,卷卷一口含住奶嘴,終究破涕為笑,撅了撅屁股在端澤胳膊裡舒暢的換了個姿式,仍舊冇有要從他身高低來的意義。
“我不過是去喝杯酒,成果你喝的爛醉如泥,我不過是順手管了個閒事,成果如何都甩不掉你這個費事精,隻能把你送回家,幸虧你這個醉鬼記得本身住在那裡,要不豈不是要賴上我?”
那雙向來澄徹如水的眸子出現一層層的波紋,瞳孔深處湧出極其鋒利的神采,像一把劍一樣猛地刺過來,讓端澤的心下認識驀地一跳,竟然湧出微微的刺痛感。
晏殊青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臉上暴露驚詫的神采,“……你救了我的命?”
聽到這話,端澤狠狠地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一張臉頃刻間漲得通紅,連臉上那道刀疤都像燒起來一樣。
這個神采大大媚諂了端澤,乃至連他也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這麼喜好看一個陌生男人害臊,明顯他不是一個喜好搞含混的人,遵循平時的脾氣,他不等晏殊青開口就已經先拋清乾係了,如何會像現在如許用心使壞。
“嗚哇咿呀……嗚哇哇……卷……”小傢夥揮動著小拳頭嘰裡咕嚕說了一堆,彷彿另有點活力,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又高傲的挺起小肚皮。
“你昨晚一向在唸叨一個名字,叫靳……甚麼來著,他就是你愛人?”
腦袋俄然一陣眩暈,他閉上眼甩了甩頭,影象深處彷彿也曾經有過這麼一小我,長了一雙黑亮的眼睛,穿戴一身寒酸的衣服笑著衝他說,“你好,我叫……”
“……我夢見,你變成了我的愛人,然後我們不但因為甚麼躺在一張病床上,我用束縛帶狠狠地綁住你的手,捂住你的眼睛,然後扯開你的衣服,把你吞了下去,接著你就瘋了似的把我按在床上……然後分開我的腿……”
一時候端澤的耳朵漲得通紅,連他本身都不曉得本身為甚麼會是這類反應。
卷卷一下子被舉高高,歡暢地“咯咯”傻樂幾聲,半坐在端澤的胳膊上,下認識的抓了抓這個叔叔的臉頰,接著敏捷收回小手,有鬍子好紮紮的!
端澤輕咳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舒展的寢室大門,肯定晏殊青還冇出來以後,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小傢夥的白肚皮。
說到最後,他的口氣變得有些謹慎翼翼,乃至還帶了點惶恐,這讓端澤不易發感覺翹了一下嘴角,感覺逗逗他也挺成心機。